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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了伞兵梦的理科状元1/ 14)

发布时间: 2017-08-08 00:10:00  |  来源: 中国网  |  作者: 余红春 视觉中国  |  责任编辑: 吴闻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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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17岁的向祺以老家宜昌市宜宁区理科状元的身份,被华中科技大学本硕连读专业录取。但是当同学们进入大学校园时,向祺却带着儿时的从军梦参军入伍来到空降兵部队。

2016年底,向祺开始了三个月的新兵跳伞训练。在经历了两种机型、多次飞机昼间夜间跳伞考验之后,他终于成为了一名空降兵战斗员。

有人说空降兵的“生命”只有19秒,足见跳伞风险之高。三个月的伞训期间,他和战友们没日没夜地训练,夜间也要进行离机姿势定型训练。他们在地面上“蹲离机”“跳垫子”,腿练到浮肿又消下去,再浮肿再消下去,所谓“三肿三消方上云霄”。

除了实战训练,跳伞也有一整套理论体系,尤其是特情的处置方案需要背诵。为了用最短的时间背熟一本50多页的小册子,熄灯后他还会用手电筒看书学习。

去年12月10日,通过艰苦的训练,向祺获得了跳示范伞的机会。

跳示范伞的那一天,清晨5点多他们就早早起床了。向祺和往常一样认真整理着内务。他说:“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不知是紧张还是兴奋。早饭我吃了满满一大碗,想想等会要从几十公里外的伞降场上空跳下来,多吃点好有劲。”

整理完装具,第一件事是听伞训长通报气象资料,讲解跳伞着陆注意事项。“在这里,无论是将军还是士兵,每个人时刻都保持战斗的状态。”向祺说。

去机场之前,他们要在伞库里找到自己的降落伞,将叠好的降落伞领出、装车。在伞训期间,折叠降落伞也是一项重要学习内容。整伞衣、立扣结、穿伞绳,这项工作需要百分百的耐心和细心。

早上七点,天还没亮,他们已经在驶向机场的路上了。向祺说,自己“淡定”地靠在车厢板上睡回笼觉,其实心里很紧张。

到达机场后,向祺他们将降落伞倒出摆好,开始整理伞具。这时跑道的尽头已经有飞机马达的轰鸣声,随风飘来的还有浓重的航空煤油味道。

背上伞之后,为了减少开伞时的冲击力,需要把腰带系紧系牢。他和相邻的战友互系腰带。正式跳伞前,他们还要经过多道检查线,教员和班长们会一步步为他们检查伞具情况。

终于登上飞机了,空降兵们在机舱里高唱《空降兵战歌》:“战歌如雷,马达怒吼,英雄的空降兵飞向敌后……”飞机上升到八百米,教员提醒他们打开机门前活动腿脚。随即,机舱门打开了,他们高喊着口号,为自已鼓劲。

黄灯亮了,这是准备离机的信号。“准备!扶拉绳!” 向祺和战友们起身伏腰,扶好拉绳,在教员的指挥下走到尾门前列队准备离机。向祺站在机门口已能大致看清着陆场的轮廓……他抬头紧盯着信号灯,等待着它由黄变绿的那一刻,“但这等待真的度秒如年。” 向祺说。

绿灯亮了,“跳!”主投放员一声令下,向祺跃出机门。“整个着陆场呈现在我眼前,还有远方的稻田、城镇、河流。开伞前,稳定伞将我“拎”在空中,我就像坐在小凳上一样平稳地坠落。当我数到四秒,下意识浑身再收紧。”“啪!”开锁器工作,他迅速失重下沉,两秒后主伞打开了。

向祺在空中打开排气口,操纵着伞,平稳着陆。他说:“我看着我的‘第二生命’打开,难掩心中的激动,在飞机上的压抑,操纵时的紧张,在这一刻全部宣泄出来。”

他收拾好伞包登车返场,战友们都很激动,一路上不停讨论着跳伞的感受。向祺看着他们,不禁想起了班长们常说的跳伞有三多:机场尿多、机上汗多、着陆场话多。

回到连队,班长给向祺戴上伞兵荣誉徽章。接下来,向祺将被分配到空降兵一线作战部队。他想起入伍之初,团领导送给他的一句话,“无限风光在险峰,自己选的路就要一直往前走!”(文/摄 余红春 视觉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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