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网评论员 华章
日前,美国费城市政府发表声明,就20世纪在一所监狱里进行的不道德医学实验正式道歉。声明称,20世纪50年代至70年代,费城霍姆斯伯格监狱的囚犯被故意暴露于药品、病毒、霉菌、石棉,甚至二噁英之中。接受实验的囚犯绝大多数是非洲裔美国人,许多人是文盲,并不了解实验对身体造成的巨大危害。
正如声明所说,这只是“美国历史上对有色人种进行不光彩和不道德医学实验”的又一案例,美国政府此类罪行并不鲜见,最为臭名昭著的当属开始于1932年的“塔斯基吉梅毒实验”。
当时,美国政府诱骗399名患有梅毒的黑人男性接受“免费治疗”。但实际上,这些人没有得到任何救治,因为实验人员只想看到梅毒带来的各种症状。为了达到对患者病程进行终身追踪、以及死后尸解的目的,美国卫生部认真部署了该计划,绞尽脑汁、威逼利诱地劝说黑人患者及其家人留下来参与实验。即便是后来青霉素医治梅毒的效果得到证实,美国当局也拒绝让这些受试者接受治疗。直到1972年《华盛顿星报》和《纽约时报》揭露了实验内幕导致项目终止时,399人中已有28人死于梅毒,100人死于并发症,40人的妻子被传染,19人的孩子得了先天性梅毒。一时之间,这一丑闻震惊全美。美国国会随后召开听证会,得出了“塔斯基吉研究在医学上不合理”这一显而易见的结论,才让这个灭绝人性、令人发指的实验计划寿终正寝。1997年,美国政府的正式道歉姗姗来迟,时任美国总统克林顿在白宫举行了一场道歉仪式,公开说:“美国政府的所作所为是可耻的……对不起。我们的非裔美国人,对不起。我们的联邦政府曾经精心策划了一项种族主义的研究”。只不过,当年的受害者绝大多数没能等到美国政府认错的这一天,幸存者此时只剩下8人,现场参加仪式的仅有5人。
这起丑闻带给非裔美国人的心理创伤是巨大且持久的,击碎了他们对美国公共医疗的信任。直到今天,他们当中的很多人依然对美国政府、美国医疗机构心存疑虑,以至于新冠肺炎疫情大流行后,不愿意接种美国公司研发的疫苗。
北美地区原住民印第安人同样是美国政府种族迫害政策的牺牲品。英国殖民统治时期以及其后的美国政府,为掠夺土地和资源系统性地驱逐、屠杀印第安人。1814年,时任美国总统詹姆斯·麦迪逊甚至颁布法令,规定杀死一名印第安妇女或12岁以下儿童奖励50美元,杀死一名12岁以上印第安男子奖励100美元。这成为美国政府公然对印第安人实施种族灭绝政策的铁证。在白人统治者的残酷屠杀政策下,印第安人口从15世纪末的约500万减少至20世纪初的约25万。他们生活的家园也逐步西迁至美国西部的戈壁荒漠中。
即便如此,美国政府仍然没有停止对他们的迫害。今年1月,美国印第安人肖肖尼部落的一位活动家伊恩·扎巴特对媒体记者愤怒地控诉称,印第安人的家园已成美国政府的“核试验场”。美国政府在肖肖尼部落所在的居住地已进行了900多次核试验,试图对肖肖尼部落进行种族清洗。2009年的一项研究显示,在此之前的40多年里,美国政府在肖肖尼部落区域共进行928次核试验,产生了大约62万吨的放射性沉降物,是1945年日本广岛原子弹爆炸后所产生放射性沉降物的近48倍。超量的放射性沉降物导致了当地居民严重的健康问题。根据伊恩·扎巴特的描述,核试验已造成他们所在部落上千人死亡,许多人因此患上了癌症,包括他的家人。然而,美国政府对此非但视若无睹,还残酷镇压抗议者。根据美国政府记录,从1986年到1994年,肖肖尼部落所在的内华达试验场一共进行了536场示威活动,共有15740名示威者被捕。
“人人生而平等”,是美国立国的基本原则,也是美国《独立宣言》中言明的,然而直到今天,它仍宛若空中楼阁,只存在于统治者的口中,在现实世界却难觅踪迹。近年来的一系列案例表明,少数族裔在教育、就业、医疗等领域受到的不公平待遇依然根深蒂固;司法不公和警察暴力执法问题导致种族矛盾日益严峻,且引发越来越多的社会动荡。正如美联社曾分析得那样,那些进行不道德医学实验的人认为囚犯、精神病人和黑人没有完整权利,因而可以对他们开展人体实验。这样的罪恶认知与二战时期纳粹对犹太人以及日军对中国民众进行残忍人体试验有何区别?也正是因为这样的思想在美国颇有市场,“白人至上主义”才会沉渣泛起,“种族例外论”“种族优越论”才会大行其道,针对少数族裔的系统性迫害问题才会久治不愈。
然而,美国政府对此却熟视无睹,还忙不迭地给别国贴“种族灭绝”“种族迫害”标签,如此看来,这些指控更像是美国国内人权问题的完美映射。自家人权债台高筑,却总要虚情假意关心别国民众过得好不好,难怪美国人权牌打不响了。(责任编辑:乐水 宇馨 原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