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近平总书记关于推进新时期党的建设新的“伟大工程”的重要思想,站在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事业的战略高度,把握进行“具有许多新的历史特点的伟大斗争”的关键所在,承担中国共产党对国家富强、民族振兴、人民幸福的重大责任,既是对中国共产党执政规律的高度政治自觉,又是马克思主义唯物史观在21世纪中国的运用和发展。可以说,马克思主义唯物史观是“伟大工程”的真正学理基础。
唯物史观关于社会发展“合规律性”与“合目的性”相统一的思想,启示我们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事业需要“伟大工程”。马克思唯物史观作为一种新的世界观,与旧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世界观的根本区别,就在马克思的历史唯物主义是把“历史”作为解释的原则,而不是把“历史”作为研究对象的唯物主义。这种新世界观总是在“历史的进程”中展现人与世界的全部关系,并不断地实现“人的尺度”与“物的尺度”、“合目的性”与“合规律性”的辩证统一,使我们深刻认识和理解“经济的社会形态的发展是一种自然史的过程”,又是社会主体人不断“按照美的原则”塑造的过程。按照这一逻辑深入思考,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作为人类发展史上一种独特的社会形态或社会制度文明,既是社会主义初级阶段,中国社会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具体的历史的统一,又是中国共产党领导中国人民推进的“我国历史上最为广泛而深刻的社会变革”和“人类历史上最为宏大而独特的实践创新”。因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不是简单延续我国历史文化的母版,不是简单套用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设想的模板,不是其他国家社会主义实践的再版,也不是国外现代化发展的翻版,因而没有现成的教科书,没有一成不变的发展模式。按照马克思唯物史观的理论逻辑,这一创造、创新、创业的历史重任只能落在这个世界上最大执政党——中国共产党肩上。中国共产党担当起应有的历史担当,兑现“打铁还需自身硬”的承诺,只有扎实推进党的建设新的“伟大工程”才行。
唯物史观关于“社会生活在本质上是实践的”思想,启示我们“准备进行具有许多新的历史特点的伟大斗争”需要“伟大工程”。马克思唯物史观与旧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世界观的根本区别在于,马克思唯物史观总是把“对象、现实、感性”当作“感性的人的活动”、当作实践去理解,而不像旧唯物主义“只是从客体的或者直观的形式去理解”或像唯心主义“抽象地去理解”。因而总是在人们认识和改造世界的实践活动中,在社会基本矛盾斗争中寻找社会发展动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作为一种特殊社会文明形态,既充分展示了社会主义的蓬勃生命力,开辟了马克思科学社会主义发展的新境界,开创了人类实现现代化的新模式,奏响了世界社会主义运动的华彩乐章,但也不可避免地面临着遏制、围堵、西化、分化;不可避免地面临全面深化改革中,突破利益固化的藩篱所带来的重大阻力;不可避免地面临如何正确认识和妥善处理我国发展起来后不断出现的新情况新问题的重大矛盾;不可避免地面临来自经济、政治、文化、社会、生态领域的重大风险。按照马克思唯物史观关于社会发展动力基本逻辑,应对重大挑战,抵御重大风险,克服重大阻力,解决重大矛盾,必须“进行具有许多新的历史特点的伟大斗争”。因此,中国共产党作为这一伟大斗争的领导者,除了推进党的建设新的“伟大工程”,别无选择。
唯物史观关于上层建筑“相互作用并对经济基础发生作用”的思想,启示我们党始终成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坚强领导核心、领导人民群众实现伟大梦想需要“伟大工程”。马克思唯物史观认为“历史并不神秘”“不过追求自己目的的人的活动而已”。在整个人的“现实生活过程”,“物质生活的生产方式制约着整个社会生活、政治生活和精神生活的过程,不是人们的意识决定人们的存在,相反,是人们的社会存在决定人们的意识”。基于这一基本逻辑,唯物史观认为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但“并非只有经济状况才是原因,才是积极的,其余一切都不过是消极的结果”,其实,“政治、法……等等的发展是以经济发展为基础的,但是,它们又都互相作用并对经济基础发生作用”。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的性质和状况,上层建筑服务、维护、保障经济基础,两者交互作用,并同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的矛盾运动一起,推进社会有机体的演进和发展。在此基础上,唯物史观认为工人阶级政党在上层建筑,进而在整个国家和社会发展中的作用极端重要。马克思说过:“工人阶级这样组织成为政党是必要的,为的是要保证社会革命获得胜利和实现这一革命的最终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