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城市教育竞争力比较》成果首发暨研讨会 _网上直播

活动标题

《中国城市教育竞争力比较》成果首发暨研讨会

活动描述

2009年8月30日9：30，社科院财贸所、宁波市教育局和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在中国社会科学院第一学术报告厅（建国门内大街5号）举行《中国城市教育竞争力比较》成果首发暨研讨会。中国网进行现场直播，敬请关注。

文字内容：

裴长洪:
各位领导、各位专家，女士们、先生们、朋友们上午好！经过中国社科院财贸所、宁波市教育局等有关部门的紧张筹备，在新中国成立60周年喜庆即将到来之际，今天我们有幸相聚在北京，举行《中国城市教育竞争力比较》成果首发暨中国城市教育竞争力研讨会。我代表中国会议主办方中国社科院财贸所、宁波市教育局对各位领导、专家、朋友的到来表示热烈的欢迎！

2009-08-30 09:30:32
裴长洪:
现在我介绍一下今天成果发布会的各位领导和嘉宾。他们分别是：宁波市人民政府成岳冲副市长、教育部发展研究中心张力主任，中国教育学会常务副会长、教育部教育发展研究中心咨询委员会谈松华主任，教育部规划建设司陈锋副司长、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区域发展部副部长侯永志，中国社科院人事教育局副局长潘晨光，上海市教委副主任、上海市教科院院长张民选，中国社科院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社长谢寿光先生，北京师范大学管理学院执行院长唐任伍教授，北京师范大学教育学院院长靳希斌教授，北京理工大学21世纪教育研究院院长杨东平教授，浙江省教科院方展画院长。还有一些城市市政府的代表，市政府和教育部门的代表来了很多，分别由南京市、济南市、大连市、青岛市、成都市。对于领导和嘉宾的出席我们表示热烈的欢迎和衷心的感谢！

出席今天会议的还有中央有关省市主要媒体的记者朋友，长期以来媒体记者朋友一直追踪城市竞争力研究的研究项目和研究成果，对他们的积极参与我们也表示欢迎。现在我宣布《中国城市教育竞争力比较》成果首发暨中国城市教育竞争力研讨会开始，

首先，我们请宁波市人民政府副市长成岳冲先生讲话，大家欢迎！

2009-08-30 09:34:37
成岳冲:
尊敬的各位领导、专家，女士们、先生们、朋友们，大家上午好！在共和国成立60周年庆典即将到来之际，能够邀请到各位领导和专家相聚首都，参加由中国社科院财贸研究所和宁波市教育局共同主办，中国社科文献出版社协办的《中国城市教育竞争力比较》成果首发暨研讨会，在此我谨代表宁波市人民政府对光临这次会议的领导和专家表示欢迎，对这次会议给予大力支持的教育部、中国社会科学院、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表示衷心的感谢！

宁波位于长江三角洲的南翼，是中国东南沿海重要的国际港口城市，也是国家历史文化名城、计划单列市和副省级城市。改革开放以来，宁波一直是中国最具发展活力和发展潜力的城市之一。截至2008年，全市人均生产总值突破1万亿元，以占全国千份之一的土地，千分之4.3的人口，贡献了全国财政收入的千分之13.3，GDP的千分之14.1，和进出口总额的千分之26.5，进入了一个新的发展平台。

2009-08-30 09:42:00
成岳冲:
宁波教育源远流长，近年来宁波更是把教育发展放在优先发展的战略地位来考虑，深入实施科教兴市，较好的解决了教育资源短缺、教育体制单一，师资素质偏低的问题，实现了螺旋递进的跨越式发展。

1985年全市普及了初等教育，1995年全市实现了两基，基本普及义务教育，基本扫除青少年文盲。2005年，全市普及了从学前三年到高中段的15年教育。2005年以后我们又提出了教育经费，开始了新的教育发展历史征程。当今世界一方面经济全球化深入发展，另一方面国际间的竞争激烈，在合作与竞争当中何以立足可持续发展，聚集人才，与创新科技已成为各竞争主体的不二选择。因此进行人才培养和科技进步的重要性，教育的基础性、先导性、全局性的地位和作用越来越凸显。不仅如此，越来越多的国家和城市把投资知识、智力创新和优先发展教育事业作为提升自身竞争力的重要战略。

2009-08-30 09:45:52
成岳冲:
未来几年，宁波市产业结构升级，现代化国际港口城市和长江三角洲以南集中建设，而宁波目前的成才总量储备，人才结构状态与需要提高和巨大的现实使命相比，还存在着较为明显的缺陷。如何提高教育对经济社会发展的人才支撑能力，知识贡献能力和学习服务能力，就自然而然地成为了摆在宁波市面前紧要的课题。坦白地说，解决这一课题释疑解惑仅靠我们自身的力量是不够的，所幸的是我市与中国社科院开展了战略合作基础，我们邀请到以倪鹏飞博士领先的中国社科院财贸所城市竞争力课题组，合作开展了《中国城市教育竞争力比较》研究，并喜获成果。

课题组开创性地进行了城市教育竞争力的系统，分析了模型，并以宁波作为基点。我昨天晚上和部分专家、学者说，宁波就像麻雀，这只麻雀不一定很漂亮，好在作为一个基点来进行分析，从各个方面对中国城市的教育竞争力进行了定量和定性的分析，形成了关于中国城市教育竞争力多项重要理论和研究发现。我发现这个课题不仅仅为宁波，也被兄弟城市认清教育的历史，理清教育发展的方向，并选择适宜的方式，提供了参考价值。

2009-08-30 09:49:21
成岳冲:
今后，宁波教育局将继续深化与中国社科院财贸所的合作，计划每年发布一次中国城市教育竞争力报告，举办一次中国区域城市教育竞争力论坛，召开一次中国城市教育竞争力研究成果发布暨研讨会，并在适当的时机出版发行一本城市教育竞争力的杂志，同时还将建立一个城市教育竞争力的数据库，逐步向全国乃至全球开发，以其进一步增强城市教育竞争力的科学性、影响力，希望这些工作能有助于各城市的教育转型与发展，交流、合作共谋发展。

今天的会议是在分享、借鉴、推广、新兴的城市教育竞争力比较理论和研究方法，更好的推动各城市教育的工作，进行交流与合作，提升各城市教育竞争力。首要的是要通过今天的会议汇聚对宁波教育事业发展的真知灼见，帮助我们把宁波的教育工作做得更好。最后，预祝会议圆满成功，祝各位领导、各位专家身体健康、工作顺利。谢谢！

2009-08-30 09:51:14
裴长洪:
谢谢成市长对这项研究项目背景的介绍以及对未来教育发展的预期。下面我们请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谢寿光社长宣布成果出版首发，并赠送样书。

2009-08-30 09:53:05
谢寿光:
在正式宣布之前，我首先作为这项成果的出版者说几句话。尊敬的裴长洪所长、成市长，各位专家、各位领导，新闻界的朋友们，女士们、先生们大家早上好！今天我们在这里举行《中国城市教育竞争力比较》研究这么一部成果的发布，作为这部成果的出版方，我首先要向倪鹏飞博士为首的城市竞争力研究团队表示祝贺，向支持这项研究的宁波市的领导，特别是宁波市教育局的领导和员工表示衷心的感谢！

城市教育竞争力研究这样一个课题，应当说是在国家正在制定国家发展纲要的大背景下，充分利用了社会科学院以宁波市为首的城市竞争研究团队，这个团队是以每年发布，由我社出版的《中国城市竞争力报告蓝皮书》而著称于世。这项成果已经出版很多年，今年刚刚荣获我们社组织的中国优秀皮书的一项大奖。这个团队深入研究，从教育以及其他各项指标在进一步的深入，和地方的各个城市有了密切的合作。现在的研究成果除了一年一度的城市竞争力蓝皮书之外，还将会有许多城市的案例。这里就提出一种思路，我们这些年，特别是进入21世纪以来，城市的竞争已经在全球的背景下开展全方位的竞争，教育只是其中的一项，当然它是非常突出的一项。地方的发展和地方的经验与中国社会科学院资源如何结合，形成了有价值的成果。同时像我们这类的新闻出版社让这些地方的实践经验，在更高的理论层面，在更大的范围中进行推广，这是一项非常有价值、非常有现实意义和深远的意义。

2009-08-30 09:53:40
谢寿光:
正好利用这本书正式发布的时机，我在这里表达这样一个意思。我们作为出版方将会一如既往地跟踪倪鹏飞博士研究团队的成果，也将一如既往地和各个地方政府密切合作，争取把实现科学发展观、构建和谐社会的实践中的经验，上升到理论层面的成果推向中国，推向世界。

现在我宣布，《中国城市教育竞争力比较》研究首发开始，今天我们的书刚刚出来，让大家共同来分享这么一个时刻。谢谢！

2009-08-30 09:56:11
裴长洪:
刚才谢寿光社长对城市竞争力研究和出版社的合作做了一个说明，城市竞争力的研究和出版长期以来受到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的支持，中国社科院下面有三个出版社，有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和经济管理出版社。近十年以来，中国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几乎垄断了中国社科院经济类集体研究成果的所有项目和重要的个人项目。这并不是院领导计划分配的结果，完全是由于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和研究队伍、研究人员长期建立互动关系的结果。特别是谢寿光社长长期以来在寻找研究的学术价值、社会影响、社会效益、经济效益几者相统一的途径和渠道，与学者、研究人员建立了良好的互动关系，所以他的出版社几乎垄断了经济类，也包括社会类集体研究成果的所有项目，有一系列的皮书。谢寿光社长可以说是我们这些研究领域、研究人员的良师益友，对此我对出版社表示衷心的感谢！

下面请社科院财贸所研究团队的主持人倪鹏飞博士做《中国城市教育竞争力比较》研究的主题报告，大家欢迎！

2009-08-30 09:56:47
倪鹏飞:
尊敬的成市长，各位领导、各位专家，新闻界的朋友们，非常感谢在座的各位在星期天这个休息日出席成果发布和研讨会。这个研究已经进入了一年半的时间。这个研究在社科院财贸所裴所长和诸位领导以及全体同事在宁波市政府、宁波市教育局一些同事的大力支持下进行的。这个研究成果应该说是集体智慧的结晶，由于时间关系，不可能每个专家都发言，所以我谨代表专家对这个研究成果做一个简单的汇报，请大家给予批评指正。

这次汇报大概有十一个方面。我首先把研究背景做一个介绍。刚才成市长做了非常精彩的发言，教育在经济社会发展中，在国家和城市经济社会发展中具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和作用。我们国家领导人对教育的评价和定位是这样的：教育是先导性、全局性、基础性的知识产业和关键的基础设施；教育是知识创新、传播和应用的主要基地；教育是培育创新精神和创新人才的重要摇篮。

因此，基于这几点从竞争力的角度我们可以对教育做一个定位。教育是国家竞争力，也是城市竞争力的基石。进入21世纪，由于全球化使得国家和城市建的国际竞争异常激烈，而人才是国家和城市竞争力的核心，教育是城市及国家竞争力的基石。应对国际竞争，各国、各城市无一例外地都将教育放在优先发展的位置。我们浏览了全世界，几乎所有的国家和城市，没有一个在制定战略时没有提教育，没有不把教育放在最重要的位置来考虑的。因此，提升教育竞争力是国家和城市的重要远见战略。

2009-08-30 09:58:38
倪鹏飞:
宁波是改革开放的先行城市，它的经济竞争力和社会凝聚力在全国领先，同时宁波的教育也堪称是全国的楷模。作为教育外行都知道，宁波有一个诺丁汉大学，这就是宁波教育成就、教育楷模的一个最重要的代表。其实在这个模式的下面，我们通过研究发现宁波有许多创新。

就教育竞争力的问题，我介绍一下为什么要研究这个问题。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具体来说就是宁波提出来的，宁波提出来要研究教育竞争力，要研究宁波的教育竞争力，要研究宁波在全国城市竞争力的位置。在宁波市委市政府和教育主管部门的远见卓识、敢为人先和精诚之志是我们做一项研究非常重要的起源，也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动力。在研究过程中，我们为他们的诚挚和精神所打动，这也激发了我们课题组成员克服困难，坚持下来，力争更好地决心和信心。

这项研究有四个意义。第一，它利于促进教育体制的改革，转变政府职能，建立服务型的城市，进而对经济发展和社会和谐具有非常重要的促进作用。因为中间有需要研究结果，会有一些政策建议。第二，参考性作用。正像裴所长和谢所长说的，国家正在做教育规划，各地方都在做教育规划，在竞争的环境下做教育规划，我们就要分析一个国家一个城市的教育的优势、劣势和挑战。那么怎么来分析，就要通过教育竞争力的比较和分析，就为制定教育发展规划提供重要的决策参考。第三，引导和激励作用。在这个过程中，课题组通过研究、提炼，会制定一系列的教育指标和标准，会筛选一些先进的、成功的示范经验，这些对于引导一些城市的教育发展具有重要作用。还有激励作用，因为有一些比较，因此这次比较和改革绩效比较，所以对地方政府还有一定的激励作用。同时它还有一定的学术价值，我们觉得在全国范围内对教育竞争力的诸多方面进行了连续、广泛、系统地调查，建立完善大规模的有关教育竞争力的数据库，对深入的理论研究具有重要意义。

2009-08-30 10:00:32
倪鹏飞:
教育竞争力的研究过程和我们竞争力的研究过程非常相似，大概就是开展理论指标研究，建立指标体系，设计调查问卷，选择样本城市，开展城市调查，处理样本设计，进行剂量分析，最后撰写研究报告。

第二方面介绍理论框架。关于教育竞争力尽管是一个新问题，我想对这个问题国内外都有论述。我主要向大家介绍一下关于教育发展指标的研究。世界银行、联合国、世界经济论坛、美国、英国、日本这些主要的国家和国际组织都对教育发展的指标有一些研究，并且有一些推出。从这些指标和研究中我们发现，他们在评价教育的绩效时，或者在衡量教育发展水平时都离不开教育机会、教育效率、教育公平、教育产出等等。综合这些方面，这些方面是我们的研究起点，也是我们吸收他们成果的一个基础。

综合这些方面以后，再加上自己对竞争力的理解，我们对教育竞争力以及教育竞争力的指标体系有了一些粗浅的认识。什么是教育竞争力？我们认为它是在一定的竞争和发展过程中所具有的吸引、争夺、拥有、控制和转化资源，以提供优质教育产品和教育服务，提高城市居民教育水平，促进城市经济、科技、社会等全面发展的能力，也就是说，它是教育的能力。

怎么来理解教育的竞争力？这是一个非常关键的问题，也是一个基础性的理论问题。尽管我们对它还没有进行非常深入的展开，目前我们已经有一个非常清晰的分析框架，这个分析框架首先是把教育分成投入和产出。投入是一个未来的竞争力，而产出是现实的竞争力，我们把投入分成硬件投入和软件投入，把产出分为本体产出和功能产出。硬件投入再细分为教育的人、财、物三要素；过去研究讲硬的比较多，这次我们特别强调软，尽管需要问卷调查，我们还坚持要这样做。软件投入强调教育的观念、教育的管理、教育的制度和政策。我们也把教育产出做了区分，首先是教育的直接产出，或者是教育的本体产出，实际上就是教育的直接产出。这里面我们借鉴了世界银行和联合国的提法，比如叫教育的成果、教育的机会、教育的公平。还有间接的产出，你培养人是直接的，人能不能发挥作用，发挥的作用如何，还涉及到教育的问题。所以我们把它的间接产出也进入了考量的范围，教育对经济、科技、社会的贡献是教育竞争力的重要表现。

2009-08-30 10:04:12
倪鹏飞:
事实上这四个方面是相互作用的。基于这个框架，我们形成了一个竞争力的指标体系，尽管是粗浅的，但也是集合了课题组的智慧，也受到一些局限性。大概有53个指标，事实上，加上问卷调查，加上更低级的指标，直接进入的不下100个指标。硬件投入分为人、财、物，人有8个指标，主要是考察教师的，教师的师生比和合格率；财力投入主要从教育投入的水平、结构和增长来看，主要是生均教育投入和生均财政投入，这些指标的衡量是煞费苦心。按照国际上我们配不上，所以既要与国际接轨，又要有自己的特色。我们处在特殊阶段，还有我国的人口基数比较大。物理投入我们尽管设计的比较理想，但是有好多不能支持，比如说五项指标当中的后面四向都是参考的，在后面都没有考虑进来。

软件投入可以给大家展开说一下，分为教育政策、教育观念和教育管理。教育政策又分四个方面，民办教育、职业教育、成人教育以及救济与资助。在这里我要特别感谢，我们的问卷调查调查了很多国内外的专家，他们都积极的对教育指标体系进行了评价和提出了改进的意见。

教育观念有四个指标，教育管理也有四个指标。教育本体产出有8个指标，教育成果、教育机会、教育公平等等，我们特别强调男女受教育年限的公平性以及女同学受教育的比例。还有每万人在校大学生数、大专以上人数等等都纳入了指标范围。尽管有很多理想的指标，但因为涉及的城市样本多，有的城市内容不一致，我们不得不忍痛割爱。目前来看，我们的指标有些还需要进一步的完善。功能产出主要是对经济的贡献和对科技的贡献两大方面。

除了指标体系以外，我在介绍一下是怎么计算的，这是大家比较关注的，也是竞争力非常重要的一环。我们选择了5组，其中一个是国际组，内地组有4组，32个城市。国外的城市以及中国港澳台地区有5个城市，所以加起来有37个城市。客观的数据是2006、2007年的有关年鉴，但是统计的是2005年数据。这在国际上是有一定的滞后性，并且有的还有很长的滞后性。我想这是一个国际上的基本做法，也是数据局限性所致。

2009-08-30 10:07:00
倪鹏飞:
主观指标我们采取的是问卷调查的办法，是在2008年7月份进行的。我们设计的问卷，对32个城市进行发放，每个城市有100个，这是按照标准的调查方法执行的。数据的处理有一点技巧，比如我们主要采取综合加减的办法，对不同的数据进行无量化的处理，再进行权重的处理，我们采取主观赋权和客观赋权的办法，主观赋权主要是埃菲尔法，客观赋权主要有方差法。我们把这两者结合起来，各占50%，然后再进行综合。同时，还对指标和计算做了检验，幸运的是都通过了这项检验。具体到权重书上也有，我就不展开说了。

接下来按照宁波市的建议，我们进行了实证的比较，把宁波和计划单列市5个城市进行比较，和浙江的10个城市，长三角的16个城市，副省级15个城市，国际5个城市进行比较。今天来了很多城市的代表，虽然是在介绍宁波，其实每个人在看的时候可以看到你这个城市大概的位置。比如副省级5个计划单列是比较时，它的顺序是深圳、厦门、青岛、宁波、大连，宁波整体水平靠后，但是如果展开分析，就会发现它的教师优势比较突出。另外，它的硬件方面比较突出，排在第2位，资源投入不均，财力亟待提升。

我的结论是综合下面的指标，但图是综合的图，所以图和综合结论有不一致的地方。大家可以看图，可以看到各城市的位置。这是硬件的投入。

软件的投入，宁波综合水平相对靠后，教育管理比较居中。本体产出宁波市教育成功靠后。这是五个单列市的比较。再看功能产出，它的创新贡献比较高，创富的贡献居中，这与我们直观的理解不一样，创新能力反而更强一些。这是五个计划单列市。浙江十个城市的顺序是杭州、宁波、绍兴、嘉兴、湖州、舟山、温州、台州、金华、丽水，宁波处在全省第二，投入产出还是比较均衡的。

2009-08-30 10:12:00
倪鹏飞:
从这四项指标的比较中可以看到它在硬件投入、本体产出和功能产出都排在第二位，而软件投入排在第三位。在10个城市的比较中，它的硬件投入是人力物力比较明显，财政情况有待改善。软件情况比较优势比较突出。本体产出成果突出机会均等，公平效率得以兼顾。功能产出产出优势明显，贡献影响俱佳。

长三角16个城市的排列是上海、苏州、无锡、杭州、宁波、绍兴、常州、嘉兴、南京、湖州、镇江、舟山、温州、南通、台州。宁波属于投入产出并驾齐驱。硬件投入是三项资源形成合力，综合排在第三。软件投入是教育管理优势突出，政策尚佳，但是市民的观念还需要进一步的改善。这些观念主要是考虑对职业教育的看法，对当前高考体制的想法，对应试教育的想法，问的都是这方面的问题，这些需要改进。本体产出教育公平表现卓越，男女受教育方面比较好，教育机会表现不太好。功能产出总体表现值得肯定，隐忧不足仍然存在。

副省级15个城市的比较。宁波处在中间的位置，通过这个比较发现它的投入和产出局部失衡。比较的排序是深圳、广州、厦门、成都、杭州、青岛、宁波。15个城市比较，硬件投入人力财力资源相对充裕，物力保障有待改进。软件投入综合实力名列前茅，管理政策比较突出。本体产出综合名次位列下游，关键指标有待提升。这15个城市都是老资格城市，他们的教育资源、教育基础比较好。刚才我说的产出像大学生比例、受教育年限等等，宁波相对来说要弱一些。功能产出比较强，创新能力、创富能力比较强，贡献影响比较强，但是局部有些失衡，需要改进。

我们还应宁波市委的邀请做了国际比较，我们选择和宁波发展水平比较一致的国际城市的发展阶段，5000到1万美元的发展水平。方法和综合主观赋权不太一样，而是用了综合产出的包罗分析。我们发现宁波和这些城市相比，宁波的投入、产出效率很高。即使用中国和美国一些大国相比，我们的投入也很高，因为我们投入的人财物很少，但是硬件成果是非常高的。这是一个可喜的现象。

2009-08-30 10:15:16
倪鹏飞:
为了做好、加深这个研究，我们课题组还主动提出了国际经验的比较。我们对国际上6个城市以及它所在的国家和地区，他们的基础教育、职业教育、高等教育和终身教育进行了案例研究和提炼，发现他们各具特色，都有非常值得宁波学习，也值得全国其他城市学习的经验。新加坡在基础教育方面的经验是政府引导教育改革，学校赋权制度办学，里面有很多经验和启示。日本的基础教育是重点攻关实现均衡发展，有效调控保障改革成效。中国香港是统筹立足需求预测，发展围绕质量培养，这是职业教育。香港的职业教育在全世界都是非常成功的，它对需求和质量把握的比较好。韩国在职业教育方面更有经验可提，它是多重保障构建职业教育体系，动态调整发挥职业教育功能。高等教育经验，中国台湾新竹的经验是立足大学科技园区，打造高教产业集群。新加坡的高教经验是发展国际教育服务，加强教育质量保障。新加坡的留学生教育非常成功。终身教育我们选了两个例子，日本大阪是全球眼光创建文化首都，立足于社会教育。中国台湾是立法保障终身教育，探索创建学习社会。

最后我想对宁波未来的战略做简单的研究，在前面分析竞争力的比较基础上，我们对宁波的优势、劣势和挑战进行了分析，发现它有一些优势，也有不少劣势，其中更多的是处在中间的水平。按照竞争力提升的原则扬长补短抓观念，所以我们就有了一些政策建议，主要集中在8个方面。实施教育优先发展战略，实施教育与经济社会互动发展，实施教育人才高低战略，实施教育均衡发展战略，实施职业教育振兴战略，实施高等教育快速发展战略，实施教育内涵发展战略，实施平安校园建设战略。

最后我想给大家介绍一下我们研究的局限性。我们的研究提出了一个新问题，并且对这个问题从理论到实证进行了系统的分析，但这仅仅是一个开始，还有许多不足之处。这也是我们今天开研讨会，把国内顶级教育方面的专家请来的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希望给我们提一些建议和意见，以便未来做得更好。

2009-08-30 10:17:48
倪鹏飞:
我想具体指出四个方面：基础理论方面。我们虽然提出了非常清晰的框架，但有关教育竞争力的内部机制，他们之间的相互影响我们还没有进行详细的描述。指标体系方面，有一些重要的方面，像高等教育，我们有几项，但还不够，原因就是这方面的数据受到一定局限性，所以有些城市的高等教育很好，但是在比较排名中相对不是很高，这也是它的一个局限。另外，新的方法我们还没有使用，我们曾经和世界银行合作，就研究政府监管的问题，研究政府服务体系问题，我们和世界银行曾经做过这样的研究。这个方法可以细化到教育方面，我们有这个力量能够做，但是由于财力、时间等方面的原因，我们没有把这个方法使用进来。数据采集，这是最困难的问题，也难倒了许多的学者。我们的问卷尽管做了很大的努力，也投入了很大资金，但毕竟由于资金有限，问卷样本量不够大，它还仅仅是粗略的反映。政策建议方面我们只是提了几点，通过这个分析我们可以提出很多的原则性政策，也可以提出很多具体政策，包括未来的定位。这些都需要在未来进一步的研究中加以深化。

总的来说，这项研究还有许多不足，我特别希望在座的诸位可以给予批评和指正。谢谢大家！

2009-08-30 10:19:15
裴长洪:
倪鹏飞研究员刚才对他的这份研究的主要方法、分析结论和政策建议做了介绍。接下来邀请各位专家发言，第一位发言的是中国教育学会常务副会长、教育部教育发展研究中心咨询委员会主任谈松华教授，大家欢迎！

2009-08-30 10:21:16
谈松华:
各位专家早上好！中国社科院财贸所和宁波市教育局共同研究的中国城市教育竞争力这项研究是很有开创价值的，因为教育发展的研究在中国如果从80年代人才预测算起的话，也已经将近二三十年了，中间经历了规划研究、战略研究、现代化研究等诸多阶段，它的目的都是研究中国教育发展的目标、走向以及战略、策略。

在发展研究的过程中，对于区域问题的研究也是大家都很关注的问题，也从不同的侧面做过区域性的研究。但是在全国范围内把区域做比较，这样一种研究还比较少。特别是从竞争力的角度来研究教育问题，这是很有价值的问题。我们在2005年，当时北京现代教育研究院也试图做一个中国省际之间的研究，当时和倪鹏飞博士交换过意见，后来因为指标和数据的问题没有进行下去。现在宁波市和财贸所把这项工作做起来，我觉得是很有开创价值的。

教育发展问题从竞争力的角度来研究，我想有一个意义，就是使得各个地区能够看到在教育发展中自己的强项和弱项，如果一般的角度来讲很可能是总体性的，而竞争力是把发展的各种要素做了比较。所以我认为这对于各个区域从比较中来确定自己发展的方向和重点，包括发展的策略对各个地区来讲是有价值的。对国家来讲，研究各个城市的教育发展问题和竞争力问题是我们确定的分区规划、分类指导，就是各个地区发展的阶段不一样，环境、条件并不完全一样，这样更有利于国家能够制定分区规划、分类指导的方针，提出差异性的思想。所以我想对国家同样具有参考价值。

2009-08-30 10:21:51
谈松华:
当然，因为这是一项开创性的研究，刚才倪鹏飞博士也讲了，研究这个问题确实有很多制约条件。当然从理论来讲，竞争研究不仅是各机构做的国际竞争力的研究，国内的城市竞争力社科院也做了多年，但是教育竞争力和经济竞争力两方面还是有共同的方面，也有不同的方面。所以如何把经济竞争力的研究思路和研究方法用到教育上来，充分考虑教育的特点，我看这个课题已经考虑了国际对于教育发展的指标的研究。

硬指标的数据在比较时可信度比较高，但是软指标，比如这里讲到的软投入，其中有一些方面是用问卷的办法来做得，当然国际上做竞争研究也是这样，比如政策、腐败指数，这些都是用专家问卷来做的。但是中国的问卷因为一个是样本的选择，一个是被问者本身对情况的判断，所以这里还需要进一步使软指标怎么样更加客观，同时你们用了权重来处理。从我的判断来讲，硬指标的东西和经验判断是比较一致的，但是有些软指标可能还并不完全与经验判断一致。比如民办教育政策宁波不排在前面，根据我们了解，宁波在民办教育政策上在浙江省都是比较靠前的，但它在这次排序中并不靠前。另外我看到上海的教育政策、教育管理方面在长江三角州比较靠后，因为它不是从比较角度来回答问题的，是他对本地的评判，所以把这个评判放到全国比较来做，他可能对本地的评价并不高，但它不了解别的地方可能比这个地方还差。所以我觉得在软指标的选取和软指标的获取方面还可以进一步改进。

还有一点，城市竞争力研究这次是从宁波作为主体来考虑做比较，但是如果中国教育竞争力的问题可能要考虑不同级别城市之间的比较，副省级是行政上的概念，单列市也是，长江三角洲是区域的概念，但长江三角洲中从上海这样的大城市到舟山这样的小城市，这样的比较可能不是在一个级别上。所以我想如果进一步做好城市竞争力研究的话，就城市的分类，究竟什么城市和什么城市比，这样可能更有价值。

我就提这些建议供参考，谢谢！

2009-08-30 10:24:42
裴长洪:
谢谢谈松华教授的发言和建议。下一位发言者是教育部规划建设司副司长陈锋，大家欢迎！

2009-08-30 10:28:25
陈锋:
很高兴来参加这样一个仪式，我非常欣慰，非常感谢有这样一个成果出来，在此感谢各位专家。我想说几点想法。

第一，倪老师原来是做城市竞争力的研究，现在回过头来谈教育竞争力研究，过去搞教育研究的同事往往是从教育的层面去说教育在城市发展中有多么重要的地位，现在反过来请研究综合的同志来看教育的竞争力，看看教育的竞争力对提升城市的竞争力有什么作用，我觉得非常有意义，这样更能够证明教育在现代化中确实排在优先发展的位置。我希望将来在后面的研究中还可以在这方面做深化，教育的发展对城市发展有什么作用，不仅在时间上有研究，过去的教育发展对现在的城市发展有什么作用，现在的教育发展对现在的城市发展起到什么作用，现在的教育发展对将来的城市发展起什么作用。我们可以充分利用原来研究城市的优势，研究教育的发展对城市空间的发展有什么样的作用。包括我们的教育结构、教育布局、教育功能对城市的形态、城市的布局和功能有什么样的作用。我觉得这可能从时间和空间上两个纬度更能够看出教育发展对城市发展、城市竞争力的作用更加显著和明显。

第二，我想说城市教育和教育的问题。过去我们做政府工作部门来讲，主要的工作重心是在农村教育，但是城市教育对于一个国家来讲是国家教育的中心，体现国家教育的竞争力，体现国际竞争力的中心。现在从人口上讲，也是城市的人口开始大幅度增加，很可能很快就超过农村的人口。而且农村的很多问题都是和教育观念在一起，比如现在很重要的问题就是农村流动人口，城市务工人员，实际上它是农村教育问题，但更是城市教育的问题。所以我觉得对于城市教育进行认真的研究是当前很紧迫的工作。过去我们在整个教育上，城市教育很大，但是很模糊，现在我们把一个城市解剖开，让城市教育内部的图景、它的结构、功能、特征更加清晰的呈现出来，这对我们研究中国城市教育的发展具有非常重要的作用。

2009-08-30 10:29:05
陈锋:
第三，我觉得这一次的研究课题和方法也是很值得在今后的工作中借鉴。第一，这本书出的很好，是宁波市和社科院课题组合作，但是这个合作中不像有些研究那样，请一些人最后对宁波市发展搞的歌功颂德。因为改革开放三十年，我是一个宁波人，见证了宁波的跨越式发展，是一个很大的发展。我相信如果是歌功颂德的话，一定可以把这本书写的更厚。但是我们请专家完全从客观的视角帮我们分析宁波教育的发展，特别是找出宁波教育发展的不足，这对地方教育行政部门是一个很好的启示，我们需要有这么一个专家队伍来帮助我们分析问题，思考问题，解决问题。在具体的研究方法上都是我们可以值得借鉴的，通过这样一个案例研究，把城市教育更加清晰的反映出来。我们原来是一个规模发展的阶段，很多数据和指标相对都比较落后，但是现在这个阶段基本上像宁波的地方，包括沿海的城市，规模发展已经基本结束，下面是怎么提升质量，优化结构，这个更加重要。我们原来和上海社科院有个小课题，是一个教育现代化的指标体系，这些很困难，一些硬的指标很好，但是发展的竞争能力，发展的高度这个很难。而且这个指标找出来，设计出来这个指标，但是要通过方法把它最后变成一个成果数据出来也很困难。所以我想这方面我们都是做了很好的探索。

第四，我们大量运用了比较的方法，虽然说做了一件好事，把宁波市进行了分析，但是其他的城市都可以通过这些来看到自己的成绩，如果说投入和产出，我们的产出还是很大的。

第五，城市教育的发展要改革创新，它是城市提高竞争力的根本途径。成都在整个15个城市当中排的相对靠前，成都从财力的投入来讲是属于比较落后的水平，但是成都综合的水平是比较靠前的，这是和成都大量的推动教育改革，创新教育程度离不开的。成都也是教育部涉及的唯一的城市级别的教育综合改革的试点区，我在工作中确实感觉到成都在这个方面推进的力度。宁波市教育发展也是很大程度上也是靠改革创新，原来宁波在高等教育方面发展很落后，完全和浙江不相比。但是采取了高等人才教育，宁波的高级人才在全国是专业，最后带动了浙江全省搞了高于教育，他就是职业教育和经济社会相结合。所以说宁波也是靠改革，今后宁波市教育和整个城市的教育都要靠改革。现在说发展就说到农村，但是说改革，比如说推进城市一体化，促进教育均衡发展，还是说素质教育，职业教育，工企结合，还是说其他创新人才的培养归根到底是要城市教育改革新才能实现目标，才能把中国之教育带到世界中去。我非常感谢这个教育课题组。谢谢大家。

2009-08-30 10:33:51
裴长洪:
下面请中国社科院人事局副局长潘晨光发言。

2009-08-30 10:36:30
潘晨光:
首先，祝贺这样一个教育方面的优秀成果进行发布。首先我感到这个成果选题非常具有现实意义，因为现在的教育面临诸多问题，所以我想从这个角度上谈几点看法。

第一，我们现在的教育改革相对滞后。这个问题从上到下，可能与教育部的看法不一定相同。我昨天晚上刚从北边来，我到一个县里调查，他们对教育的意见非常大，认为教育出不来人才是一个非常大的问题。倪鹏飞教授研究的是宁波，是发达地区，做得比较好，而我们大部分地区的教育基本上还沿用了重知识灌输，轻能力培养，重趋同一致，轻标新立异的创造教育，缺乏创新教育。他们在很多方面都有评价，其中金庸在北大国学院成立15周年的时候讲了一句话，他在英国读书的时候感受到中国学生第一年学习好，第二年差，第三年、第四年落后，就靠背，靠记，创新能力比较差。

我这里有一个数据，据麦肯锡的调查，中国只有10%的大学生具有在国外公司工作的能力，而印度大学毕业生能胜任外企工作的比例达到25%，中国每年有60万名新工程师诞生，比美国多出9倍，但只有1.6万人具有在国外公司工作的实际能力。这不是中国人的智力不行，中国人的智力很好，这是教育体制机制的问题。

2009-08-30 10:36:56
潘晨光:
第二，我国人力资本投入的力量仍然不足，也就是教育投入不足。今天早上和专家交流也是这样，我们投入的公共教育经费只有3.2这样的水平，而国际的水平都在4以上。最近搞规划，提到2020年咱们能不能到4还在争论之中。研发投入也是这样，平均水平国际上是2.28、2.29，而我们只有1.4几，很显然投入不足。另外，我们的学校基本上对学生的创业教育非常少，也就是应用教育非常少，所以我们的学生出来之后不能就业，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在学校里学的知识太杂或者设计的不合理。而职业教育相反倒是就业率相对比较高，所以在国际上的“全球创业观察报告”指出，国际上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创业比率非常高，中国水平只占20%。也就是说，很多学生毕业以后不去搞创业。清华大学有一个高建教授，他们正在搞国际创业指数研究，我们的差距也是比较大的。我们的创业课是在西单大厦图书馆看，这是近十年才上的课堂，而国际上，包括电视里美国人也说，要讲创业，美国应该教中国人。

另外，在人才国际竞争力方面，很显然，我们的水准要差一些。有关方面的领导说，我们中国是人才总量大、质量不高，我们的总量达到7、8千万人，但是质量不高。从诺贝尔奖方面，从1901年到现在一共108年，有815位诺贝尔奖，没有大陆人得到一块。日本得到了15、16块，日本的物理奖、化学奖不是一次的得。后来有一种观点，说中国在国际评奖时可能受到偏见和不同社会制度等因素的影响，后来我曾经向中科院院士、物理所所长欧阳钟灿请教过这个问题，他说基本上是公平的，因为中国方面的原创性成果很少。从这个方面来讲，我们的差距还是很大的

2009-08-30 10:42:22
潘晨光:
李源潮部长在北戴河座谈会上说，大家一致提出人才使用行政化问题，中科院院士提出在研究所和大学里，青年研究人员第一想的是当所长、处长，在创造力最旺盛的时候去做很多行政工作是一种浪费。目前中科院很多年轻所长一半精力搞科研，一半精力当所长，这样的科研和行政都搞不好。科学家即使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科研上，还会感觉时间不够，如果还要把许多精力放在行政工作上，那就很难有很大的创新研究成果。我想他有这种想法，这项工作一定会前进的。

我提以下几点建议，今天主要有教育行政部门主管领导，这样一份优秀的成果我提出问题能够得到宁波教育部门领导的意见一致，是不是可以在宁波也搞一搞，把事业单位的官本位问题、行政化问题解决好，这样才能提高。我提的第一点建议是用科学的管理代替官本位束缚中解放出来，得到应有的独立与自由。第二，用制度保证教学科研人员每周至少必须有5/6的业务工作时间，不要以各种理由分割研究人员与教学人员的时间，创造理想的研究与教学环境，宽容科学的失败，放长线，钓大鱼。第三，吸纳国际经验，学习国际普遍做法，比如建立国家工学荣誉制度来激励科研和教学人员。第四，科学家、教育家的待遇应该是一流的，不要让他们为待遇奔波，更不要让他们为科研经费奔波，节约他们的时间，为人才强国事业服务。

最后，我们希望这样一份研究成果要好好的研读，花了那么大的精力，让它发挥作用。谢谢诸位领导！

2009-08-30 10:47:30
裴长洪:
谢谢潘晨光副局长的发言，他对教育问题的论点非常深刻。不过我院也同样存在此类问题，而且肯定更严重。下面请上海市教委副主任、上海市教科院院长张民选教授发言，大家欢迎！

2009-08-30 10:49:24
张民选:
各位专家、各位领导上午好！首先非常热烈地祝贺《中国城市教育竞争力比较》成果首发。我非常幸运，读了以后受益匪浅，因为前两天我接到宁波的电话以后就提了一个要求，能不能先给我读一读，给我一个心里准备，黄局长寄了一本样书，封面还不一样，所以我先睹为快了。

我自己觉得在我们现代化、城市化的过程中，在我们国家实现教育的普及和高等教育大众化，从人口大国走向人力资源大国，并且将进一步迈向人力资源强国的竞争当中看到这样一份研究，觉得是尤其高兴。2007年，世界银行做一个研究，知识促进发展。在这份报告中它提出，到2003年，世界上已经有近48%的人口居住在城市地区，人们也相信城市将带给我们更好的生活、更多的发展。世界银行预计，到2020年，全世界将有41亿人口，占世界人口55%将居住在城市地区。这样的情况、这样的发展既给人类带来很多机会，但同时这份报告也说，同时伴随自主权的丧失，伴随着暴力、人口拥挤、自然资源不足这些因素也都存在。因此在这个过程中，研究城市的竞争力，研究城市的和谐发展对中国将处于一个现代化过程极具发展，城市化过程极具发展的时间特别重要。而能够看到这样一份报告非常让人欣慰，应该说这份报告有几个特点。

第一，它是研究城市教育竞争力对它进行比较的第一书。这是一个很有利的学术著作，但它同时又是一个对决策咨询有价值的研究报告。刚才倪鹏飞博士已经讲到，这份报告的意义在于它可以促进教育发展，提供参考、提供引导，并且具有学术性。其实它确实就是一个研究人员和决策人员的结合。1984年，世界著名的决策专家和英国的高等教育家写了第一本书《研究与决策》。在过往的时代研究与决策是分开的，决策者只是站在决策的立场上来说问题，而研究者只是抱怨或者有一个新的理念，但是他没有办法给决策者提供直接的工具。从那时候人们开始关注到这一问题，他们觉得一定要有一个科学与民主的方法，使决策者有研究的兴趣，使研究者具有参与决策的兴趣，我觉得这个上面这个报告体现的特别好，因为我也是一个从大学走到政府的人员，所以我看到政府报告的时候，我觉得一定是学术人员发现了新的增长点，而决策人员终于看到了他们所需要的依据，而不只是因为歌颂，用很多方法可以看到很多需要改进的地方。

2009-08-30 10:49:48
张民选:
第二，方法非常独特。城市教育竞争力我们的课题组提出了硬件投入和软件投入。在软件投入部分，世界各国都是难题，在本位产出和功能产出方面，功能产出是很大的难题，所以试图去这么做这样的指标体系，我觉得是非常不容易的。

第三，它在两个方面比较参照。一个是在整个设计的框架过程中参考了OECD、英美日国家的指标体系。在使用上，又对计划单列市、副省级城市、长三角城市进行比较。我自己学比较研究，所以特别关注这一点。

为了使以后城市教育竞争力做得更好，我自己也觉得这上面还有一些可以去做，共同突破世界性难题的事。社会科学研究到今天，因为我们的现代化过程非常快，我们的基数非常大，又要走新兴的发展道路，一定会面临着难以模仿世界各国，而同样面临世界各国挑战的局面。所以在整体的框架当中其实我们的课题组有意识的回避了一个问题，课题组的同事非常熟悉OECD的模式，我们只有投入和产出，没有过程。其实过程的问题就是过程当中的质量问题，我们把过程和质量问题有缺失，当然这是世界性的难题，而这个过程是难以控制的。我觉得这可能在设计过程中以后可以完善。

另外，在讲教育竞争力的时候，其实还有人力竞争力的问题，两者是联系在一起的。因为教育竞争力主要是对未来，而现有的人力资源是对现在就有发展。如果说教育的竞争力是对未来的话，现在教育却是在消费，现在的城市竞争力靠现存的人力资源，而在我们来说人力资源有缺失。现在通常来说，包括15岁到65岁的人的受教育水平，或者25岁到59岁的受教育水平，工程技术人员、自然科学人员、职业技能人员方面可以做。世界各国对这个问题越来越关注。

2009-08-30 10:53:19
张民选:
还有一个不足，可能和刚刚讲过程缺失有关系，就是质量的问题。我关注到21世纪新的指标，包括世界经济论坛的指标都已经把教育质量问题列出来了，努力设想教育质量指标，不仅看教育规模，普及程度怎么样，普及了还是功能性难有什么用，所以它还是有这样的质量指标。尤其是数学、科学、ICT等等，这些问题变成了人们关注的地方。另外，我很同意成市长讲的问题，教育和观念我们面对挑战，人口和城市都受到挑战，城市当中外来移民在中国表现的是农民工的问题，移民人口的问题，还有国际性的问题。这些指标以后可以去做。

作为一个比较教育的研究者，我也想介绍一下世界各国怎么去解决教育指标当中的质量问题。比如2007年到2008年世界经济论坛把教育指标改掉了，原来有中等教育指标、高等教育指标，现在是教育质量系统的质量和数学科学的质量，然后在人力资源当中加了科学家、科研机构有效专利、创新能力的指标。在初等教育和中等教育中，加上初等教育的实质和义务教育完成的指标。

OECD最近出了一个知识促进发展，知识评价的方法，它在这当中作出了13个教育的指标，它认为一个地方的知识经济发展比较快需要知识，而教育的更新、信息技术、创新体系，这四个领域中在教育中分了13项指标，6个分次，把质量指标放进去，质量指标当中包括学校管理质量、科学与数学教育质量、义务教育完成阶段的数学和科学质量，包括英特网在学校使用的情况，这些都是质量指标。通过这个它做了一个比较，我觉得很有意思，我们专门把它翻译过来，9月16日我们就可以拿到书，以后可以进行分享。

OECD在这方面进行了大量探索，如果有时间我可以放一张我们做的PPT，它把四个纬度，公平、学术发展、充裕程度和绩效以及学生的学习习惯、终身学习的意愿放在一起做了测试，上海投入500万也参加了这个测试，它在数学、科学、阅读和问题解决能力方面做了，以后我们可以分享。我们研究方法的进步，中国社会科学院财贸所做了很好的榜样，我总是记得巴甫洛夫讲的，人类的发展、社会和科学的发展是随着我们研究方法的发展而进步的，随着我们研究工具的不断开发，研究就能够不断深入，我们一定能够看到更广阔，也一定看得更细微。

谢谢。

2009-08-30 10:55:09
裴长洪:
下面请北京师范大学管理学院执行院长唐任伍教授发言！

2009-08-30 10:56:48
唐任伍:
今天有幸参加《中国城市教育竞争力比较》报告的首发仪式。刚才听了很多专家发言，我自己也有几点感受。中国是世界上最大的教育大国，应当说改革开放以来，我们的教育领域取得的成就是有目共睹的。我们基本实现了九年制义务教育，文盲扫除的成就也是世界举世瞩目的。特别是近十年来，中国大学扩招，中国成为世界上最大的高等教育大国，在校学生已经两千多万。这些成就的取得确实是令世界瞩目的。同时，中国在世界上经济的发展也是有目共睹的。经济成就的取得与教育的发展是息息相关的。

前面有些专家提到，中国作为世界上最大的教育大国，在教育成就非常辉煌的情况下，同时教育领域也是问题最多的。现在上上下下整个社会都非常关注教育，学有所教虽然已经基本实现，但是教育的公平问题、学术腐败问题、教育行政化问题，这些问题确实存在。我自己也曾经专门写过这方面的文章，大学越来越衙门化，越来越像衙门。中国传统文化的官本位几千年的封建制度延续下来的观念对中国的教育带来了巨大的冲击。

2009-08-30 10:57:20
唐任伍:
我们现在也专门讲教育创新问题。中国的教育发展这么快，对经济社会发展的支撑也是显著的，但是它的创新能力有多大？中国能不能由人口大国转变成人力资源大国，转变为人力资源强国，这直接取决于教育。所以我们在大学工作的老师也是深有感悟，我自己长期在大学里从事中层管理，我们自己也深深感受到在教育发展过程中对自己的触动也是非常明显的。宁波市长刚才也谈到，在这块不到一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上，宁波曾经创造过辉煌，涌现过宁波商人、宁波剧院，现在宁波的经济社会发展也在国内是有目共睹。宁波的发展靠什么？我认为教育是基础性的支撑力。

这次宁波教育局和中国社科院财贸所，特别是和以倪鹏飞博士为首的课题组合作，专门把宁波作为一个坐标，来研究宁波教育竞争力的问题。倪鹏飞博士我们也很熟悉，他长期之来致力于中国城市竞争力的研究，应当说他掌握了大量的数据，从宏观的角度对中国城市竞争力他的研究是卓有成效的。为了进一步延伸中国城市竞争力，他将他的视角进一步从宏观向微观方面扩展、延伸。这次选择宁波，我想也是与宁波市教育部门的领导的远见有关，宁波在经济社会发展的同时未来怎么样，可持续发展能力强不强，首先要把教育作为试点。

今天拿出这份沉甸甸的研究报告，我看了以后确实感触很多。倪博士扎扎实实的做学者，无论从研究报告来看，还是从基础理论、指标体系的设立，以及对策建议的提出都是有根有据的。这就给我一个感想，我自己在北京师范大学工作，北京师范大学是以教育科学见长的，有一大批这方面的专家在从事教育领域的研究。我们今天来的张力研究员、靳希斌教授，他们都是教育领域的专家。但是中国城市教育竞争力的研究不是在北京师范大学做，还是由社科院财贸所来研究，由倪鹏飞博士来组织的，这对我们是一个触动。

2009-08-30 11:03:01
唐任伍:
北京师范大学在教师教育方面也下力气，特别是在队伍建设方面下了很大力气，这次把过去的很多教育整合成教育学部。但是这确实给我们一个启示，我们下一步应当怎么做，倪鹏飞博士就给了我们一个很好的启示。一个以教师教育、教师科学见长的大学没有在教育研究方面拿出有份量的、广为传播的东西，我是管理学的，教育学部会受到触动。

总的认为，我个人看了以后，这本蓝皮书出来以后，或者有这样那样的问题需要共同探讨。特别是谈老师说了，有些不足的指标，教育观念这个问题对宁波教育部来说有关系，但关系确实不大。因为一个大的氛围在这里，教育部自己的政策出来以后，现在社会反映意见很大，认为中国经济社会体制改革成就非常大，但是对于教育体制改革争议多。教育改革是中国计划经济下的最后一个堡垒。

原来说中国寄希望于中国的民办教育蓬勃发展，但当中国的民办教育发展到一定水平以后，突然之间从中又来了一刀，说大学有很多动力学，造成很多民办学校根本无力生存，根本不是地方教育部门能够解决的问题。还有教育政策、教育观念、教育管理等等，教育管理包括行政部门制定了很多规范和政策，实际上在下面有些规范是非常刚性的，下面的活动余地很小。

2009-08-30 11:06:42
唐任伍:
其他还有很多问题，甚至包括课程、教材等一系列的问题。你拿国际上的经验来比较，有些根本没法比。比如教材，中国高等教育中的思想政治课，现在社会上分析很多，思想政治课要不要用？确实要用，学生在德育方面确实需要。但怎么教育，用什么东西教育，教育部门在这方面的投入也很大，统编思想政治课教材，但是这些教材大部分都是非常陈旧的，有些学生上政治课的时候在看外语。很多家长也有意见，我们掏很多钱让学生学习，却学习了很多没用的东西。但最后的教育结果怎么样，年轻学生功利心重，思想道德教育水平又提高多大，甚至要求不要随地吐痰、不要抽烟，做一个公民基本的道德素质，这些基本的方面都谈不上。

还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高等教育。2009年大学生就业率已经是68%，即使这个数字是正确的，还有32%的大学生没有找到工作。这里有各个方面的原因，有学生本身的原因，但也与我们的教育体制密切相关。包括一些重点大学，像北师大211、985工程的重点大学，它教出来的内容学生到底能用得上多少，讲了一些没有用的东西。所以我们做院长的时候也面临着种种困难。我们以宁波市为坐标，从多维度、多视角的角度对教育竞争力进行解剖和分析，一方面帮助宁波市和教育部门的有关领导寻找自己在不同方位上的位置，为未来的教育发展提供依据。同时，这个依据找准以后，对宁波市未来经济的可持续发展应当提供有利的证据。教育所带来的直接、间接的贡献力我们在报告中都有谈到。

2009-08-30 11:12:07
唐任伍:
另一方面，这个报告的发表不但把中国城市竞争力这样一个课题向深度和广度延伸，它选择教育是很有独特眼光的。中国是最大教育，教育对经济发展、人力资源的培养具有直接的作用，所以选择教育作为视角来展开分析，我想是非常有眼光的。但是有些问题对我们也是启示，希望下一步选择其他的城市来继续展开这方面的工作，有些指标还可以组织专家来讨论，进一步把它科学化、推广化。因为教育投入、教育产出有很多方面是比较客观的，但是一些软性的东西确实值得商榷。

总的来说，我很高兴，感谢倪鹏飞博士拿出这样一份报告出来。谢谢！

2009-08-30 11:13:17
裴长洪:
谢谢唐教授的发言。下一位发言者是北京师范大学教育学院靳希斌教授，大家欢迎！

2009-08-30 11:15:13
靳希斌:
大家上午好！我本来由于身体原因来不了，但是是关于宁波，所以我要支持，给点意见。我一面谈肯定，一面提意见。

第一，城市教育的提法和农村教育的提法在学术界有争议，我不太提农村教育，我主张可以提城市教育，因为任何一个城市都有农村。你说农村教育和城市教育究竟有什么区别，很难说的清楚，特别是义务教育、基础教育没有区别。但是城市教育，这么大的城市从来都有农村县，农村教育，所以像宁波这样的城市中也有农村问题。

所以在这一点上，我认为这个课题有三个突出的特点。一是它是案例教育的典型。搞了那么多案例，是非常不容易的，有国内的、省内的、国际的。这一点应该加以肯定。二是比较研究，因为只有比较才能看到竞争力高还是低，看出竞争力的地位。三是样本比较大，说服力强，而且量化程度又高，数量指标体系比较全。这是三大优点。

2009-08-30 11:15:47
靳希斌:
但我觉得这里有几个问题，也值得大家考虑。一是指标体系，指标体系是我的弟子写的，他写的是教育现代化的问题，里面包括世行的等等，但这里也一个指标特别重要，就是生均经费指数，这个指标具有重要的比较性。它不是物价，不受汇率的影响，不受地区贫困的影响，这对于城市教育比较来讲是非常重要的指标。我建议不要搞这么多指标，指标越多越难以操作，当然质量化的指标我们要加一点进去，但不要多。我是搞教育的，所以我主张教育指标简化，这样有说服力，你很难找到那么多数据来比。

二是有一个问题要解决，就是宁波教育竞争力当中，它的农村城市化教育发展程度怎么样，这是非常重要的。我们都知道，我们的农村应该城市化，其中包括教育在内，所以应该设一个指标，就是宁波市的农村教育城市化程度。

三是上面提到很多综合竞争力、核心竞争力，但都没有说得太清楚，宁波的综合竞争力是什么，宁波的核心竞争力是什么，没有说的特别明白。刚才有同志讲，专业人力资本的拥有量，这里能不能加一点。宁波人、浙江人开放力度比较大，敢想敢干，很有钱。我去过很多地方，浙江的椒江我支持，万里学院我支持，浙江师范学院成立了一个领导学硕士点，我去看了，这是全国没有的。我说的意思是我们的报告中缺一个很大的问题，就是宁波的教育制度的改革与创新，这恰恰是我们宁波市和浙江省的特点。不管你在指标体系中也好，还是在行文当中也好，特别是在最后的战略建议当中，应该加一句宁波的教育今后改革和创新的措施或力度，或战略。教育的理论创新很重要，但关键的是制度创新。

宁波的教育制度创新在全国走在前列，包括私立大学，所以我们最后应该有制度改革和制度创新这一点。制度创新、教育创新应该是我们城市竞争力，更是宁波、浙江一个非常重要的方面。具体放在什么地方我没有想好，只是提一个建议。谢谢！

2009-08-30 11:17:20
裴长洪:
谢谢靳教授的发言。下面请北京理工大学21世纪研究院院长杨东平教授发言。

2009-08-30 11:24:11
杨东平:
大家好！首先祝贺这样一个非常有分量的研究成果的问世。宁波市我也去过很多次，宁波市在教育制度创新方面是一个领先的地区，无论是促进义务教育高水平均衡，包括解决农民工子女教育，促进民办教育方面都是领先的，这确实是宁波教育非常大的优势。具体谈到这样一个评价指标，因为我并不是专门做这项研究的，所以只能发表一些外行的感想。

刚才很多专家对完善这项指标提了很多建议，但是我们这个指标叫做“教育竞争力”，教育竞争力和教育现代化的指标究竟是一回事还是两回事。教育竞争力的指标主要是从城市竞争力，而城市竞争力主要从经济竞争力演变过来的。所以这种指标有一个好处，像所有的量化指标一样，提供一个便捷的比较。社会总是要在比较当中来认识。但任何一个评价体系或评价指标体系的功能或作用导向性都是有限的，如果一旦淡化就会产生一些其他效果。

2009-08-30 11:24:44
杨东平:
教育竞争力的指标、城市竞争力的指标主要还是以事业发展规划，所以很大程度上还是以硬件发展性的指标为主，很难真正包含软性的竞争力，包括教育质量、教育公平、教育满意度等，很难包罗万象，这是这种评价指标本身的局限性。但是它也指出了在衡量一个学校时，仅用狭义的竞争力是不够的。刚才很多人已经讲到，反映一个地区的教育和社会经济发展的有效性、有用性，我们经常用另外一个词“适切性”。比如一新加坡的教育是不是满足了新加坡社会经济发展，从刚才展示的列表来看，宁波市的教育程度好象大大超过了新加坡，像这样的评价都是指标设计上的问题。

比如温州市的教育，是不是应该和宁波、上海、北京同时进行，是不是它能够培养出很多乡镇企业家，很多小老板就是成功的教育，所以这种适切性单一的用做大做强的指标相比是很不一样的。我个人宁可认为这种因地制宜的教育发展，适合本地区的经济发展是更重要的。这就涉及到宁波市和其他城市的可比性，实际上我们看到大多数的指标还是呈现出教育竞争力在经济竞争力的呈现，宁波肯定排在前面。同样，把宁波和温州地区放在同一个指标体系上也是可行的，所以我觉得适切的教育非常重要。

另外，我们今天谈城市的教育发展问题，有一个新的背景，就是中国的教育面临一个新的转折点，已经从前些年弥补教育不足转到了新的关键点，就是提供一个好的教育，有质量的教育。好的教育和满足基本需求是完全不一样的，它的评价也应该是不一样的，但这个问题特别难，它涉及到教育质量、教育公平、教育的选择性和多样化以及学业水平，这好象很难用现在的指标去涵盖，但是需要认识，尤其是城市教育面临一个新的发展阶段，如何来评价。

2009-08-30 11:26:10
杨东平:
刚才几位专家都讲到农村教育的问题，我想顺便发表一些意见。在我们这些城市中都包括农村，而且很多地方像成都已经是把城乡统筹发展，把城乡一体化作为教育发展的目标。但我个人认为，农村教育还是有它相对的独立性，而且是中国教育的重中之重，难中之难。

我只想提一个问题，中国教育的现代化，或者说城市化的发展是不是意味着取消农村教育，取消农村学校。如果我们发展到后来，农村没有学校了，是不是我们的教育现代化目标就实现了？因为现在农村的撤并学校，农村学生辍学率的升高已经成为了一个现实问题，最近第16期学生杂志发表了一个文章，现在农村的辍学率升高。据我私下了解，比如黑龙江省的小学生辍学率已经达到了10%，远远超过了普及义务教育应该的要求。所以这些情况其实是非常严重的。

我就发表这些意见，谢谢！

2009-08-30 11:29:11
裴长洪:
谢谢杨院长的发言。下面请浙江省教科院院长方展画教授发言，大家欢迎！

2009-08-30 11:31:19
方展画:
各位专家，今天很荣幸能够到这里参加这次研讨会。我有两点感受很深。

第一，像我们这样一个城市教育竞争力研究比较，的确开启了一个新的事业。我们以前对教育的评价也好、评估也好，我们可能很多着眼于水平，发展到什么水平，现在提出竞争力水平，我相信对于教育行政部门也好，对社会也好，包括对我们学校都有一个新的启示。这方面做了大量的研究，而且提出了新的比较评价指标体系，这个影响非常深远。

第二，现在整个研究当中有很多创新，比如本体产出和功能产出，这两个概念的确归纳的非常好，解决了以前的问题。我们以前对教育的认识还没有这样的归纳，当然还有很多方面我们需要认真学习。由于时间关系，我想不多说了。今天是研讨会，我想着重谈两点想法或者建议。

一是我们既然提出教育竞争力的概念，这个概念的定位到底是什么。以前我们讲的水平评估着眼于以前，我们在以前的教育当中做了多少事情，有多少投入，教育发展到什么水平，这是水平评估。但是我理解讲教育竞争力，它的定位在未来，就是怎么样通过这种研究分析和评价，能够使我们的教育有更大的发展。我为什么这么讲？我们这里有一个指标体系讲到成人的？讲到受教育水平，我感觉这已经是历史，特别是像竞争力的数据用的是2005年的数据，这样一个数据能不能代表宁波的竞争力。我提出这个问题，这是我的一个想法。定位的问题可能会影响到我们对评价指标的选择，也会影响到我们研究所说明的问题。

2009-08-30 11:31:38
方展画:
二是我们现在开始关注教育的政策、教育的创新、教育的管理，这些软的、模糊的指标，这个问卷设计看了以后大概是这样，在宁波这样一个城市，在很多方面有很多创新，而且应该说也是对我们的教育发展产生很大影响。我刚才讲，这方面指标的量化方面不是很高，后面有一个附录，有一个调查，这个调查还是有一些问题。我不知道这个调查表的取样的是谁，如果是市民的话可能和民办教育没有很大关系，因为他理解的东西是社会上的想法、个人的想法，对于我们的教育政策他不一定理解。第二我们关注的是市民的了解度，我想这肯定和设计这一项目的初衷有悖。

这个问题怎么解决，我觉得一个地区教育的创新，特别是制度创新到底怎么反映，这是非常大的问题，而且是非常重要的问题。我们的民办教育的制度出来，到底是不是符合促进民办教育发展的需要，可能也不是市民个人所能把握的。像这个问题我们建议能够把各地的关于制度方面的，关于政策方面的东西统一起来，让专家评价，让他们打分。我想这在性质上面可能更好，使我们的成果更有科学信息。

我们这个课题很不容易，我拜读了这个文章，这是一个大题，是一个新的领域，新的探索。在这方面的考虑需要我们不断的完善，非常感谢社科院的专家给宁波一个很好的分析。谢谢。

2009-08-30 11:35:27
裴长洪:
谢谢方院长。下面请教育部教育发展研究中心张力主任发言，大家欢迎！

2009-08-30 11:37:46
张力:
谢谢各位专家。刚才听了专家们的发言，也感到很受启发。我觉得这项成果对现有的教育统计指标的补充性研究还是非常有意义的。因为我从事教育政策研究20多年了，中间有一段时间和国际组织联合搞指标体系的研究，应该说这个课题组对国际教育指标的发展以及现状把握还是相对比较清晰的。

刚才也有几位专家讲到对宏观教育发展政策的研究会有一定参考意义，这一点我是同意的。从方法来看，用一般的城市竞争力理论来做这个事情在探索方面作出了可贵的尝试。另外，我也觉得从80年代到现在，不断有一些类似的成果出现，这项成果也是这些成果基础上的继承和发展。以前社科院的一位教授和现在中科院的一位教授做的研究，以及我们发展中心在80年代后期在做综合指标的研究，也有文章发在中国社会科学上，而且它在科技当中也用一些比较常见的方法，所以这些尝试是值得肯定的。

因为是研讨会，我就对今后这样一个成果的改进方面提几点建议。首先，在指标设计、数据获取、分析方法和研究成果生成的几个环节上，还有需要注意的地方。这也是我们以前做同类研究的难点，比如每万人在校大学生数的指标选取，这可能会受地区原来高校格局的影响，宁波原来部属院校基本没有什么，所以和高等教育连带的四项指标都是有问题的。每万人当中大专以上的人口数你要看一下，宁波也不是特别占优势，甚至连深圳都不占优势，因为深圳比宁波的起步还晚，原来历史积淀非常少。还有高校毛利率、高校学生数的问题，我们在选择这些指标的时候要慎重。

2009-08-30 11:38:08
张力:
罗森堡这个国家人均GDP差不多6万美元，它的高校毛入学率比较低，每万人的在校大学生也很低，每万居民当中大专以上的人口数很高，为什么？就是因为80%的学龄青年都在法国、比利时上学，所以这类指标选取起来要谨慎才好。另外，高校毛入学率从国家统计指标当中就没有省以下指标测算单位，所以你让各个城市去自己报高校毛入学率，他们报的口径掌握的是不是准确很难说。因为公示就是所有的在校大学生和同龄的18岁到22岁人口的比例，在校生数既包括在宁波本地上学的，也要包括宁波考出去的，这些都要算。

刚才说了，我们比香港要好，香港在本地8所大学念书的算一算高校毛入学率就是30%左右。但是国际统计，香港的高校毛入学率是接近80%，原因在于50%的孩子都在国外念书。所以我觉得在选取这些城市间的比较指标中一定要由教育统计专家进一步咨询。目前看来，你在进行城市间比较还是国际间比较，高校的四个指标是问题相对比较突出的。

接下来我同意专家所说的就是问卷指标的使用，现在最难的还是控制问卷调查分层取样问题，还有调查实点问题。这些没有很好的控制，在很分散的情况下，质量的不到控制的情况下，这样结果可能会信度不高，这样就会影响效果。

2009-08-30 11:44:07
张力:
从产出指标当中的受教育年限来看，现在因为是一个存量指标，所以一般来讲不会用全年龄组的人口作为基数，而是用15岁以上的，或者新增劳动力人口作为受教育年限的基础。所以你对这个不界定，没有说清楚他的年龄段，各省提供的指标当中我不知道是不是按照全样品的年龄组来提供的。其实0—15岁的受教育程度还没有成型，所以统计起来没有合理性。

我同意有关城市和农村之间的关系问题，这是一个需要认真处理的问题。因为我们现在统计的城市实际包括农村人口，而且现在还有一个问题，我们在统计每万居民的时候，按照户籍人口、常住人口，包括流动人口算起来是非常不一样的。比如深圳，如果真是按照户籍人口来算，可能很多表现都非常好，但也可能很多表现都非常差。比如人均GDP表现的非常好，但是大学生拥有数就相对比较差。所以一定要在人口的基数上有一个非常清晰的界定，至少现在没有特别清晰的分清在人口指标中选取的内涵是什么样的。

2009-08-30 11:45:42
张力:
另外，人均可支配收入明显是一个城镇居民的指标，没有包含农民人均纯收入的概念在里面。由于你在计算城市人均可支配收入时没有把宁波现在目前的农民包含在里面，所以可能还有一些问题。

最后一个指标是初中升学率，这个指标按照同行来讲它是区分度非常不高的，因为你对比的这些城镇化率非常高，不但九年义务教育早就普及了，而且现在高中阶段都基本普及了，所以你再普及初中升学率，在各个城市之间没有什么太多的区分度。这样就意味着你衡量这群人吃饱还是没吃饱，一定不能找那些吃饱的人来衡量，一定要找哪些没有吃饱，或者是挨饿的人来衡量。

最后，我有一个建议。刚才几位专家都谈到在评价城市的教育竞争力方面要考虑到公平因素、质量因素、满意度等软的因素，我们考虑竞争力就和一般的现代化程度测度不太一样，在进入WTO以后有一个教育服务的供给理念，也就是说一个城市，包括宁波市，它的整个教育供给、服务的供给不仅是为了本地区的原住民和流动人口，可能还有包括农民工子女、农民工自身、他的周边甚至跨区域的服务能力，这些将来可能都是在不同的城市当中有很高鉴别度的，这样一来在改进指标方面就有更大的选择余地。

今天发布的报告是一个非常有意义的、有创新的报告，但是离高水准的学术报告还有一定的改进的空间。刚才谈的意见仅供参考，谢谢大家！

2009-08-30 11:46:37
裴长洪:
谢谢张力主任的评价和建议。下一位发言的是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区域发展部副部长侯永志，大家欢迎！

2009-08-30 11:48:34
侯永志:
大家上午好！我在报告拿到手以后，有几个想法，一个是有意义，一个是有特色，还有一个是有深度，第四个是有价值。理论价值不用说了，有投入产出的理念。另外还有实用价值，指导宁波市的教育事业发展。另外，宁波市政府很有眼光，进行教育竞争力的研究，开了一个很好的头。我有几点建议。我对教育不是特别深入，主要是发展战略问题。

首先，竞争力评价体系是比较完整的，但是有几点需要加入。比如在软件投入我们讲到了教育观念的问题，这个教育观念主要看市民怎么看教育，我们这里应该有老师怎么看待教育。也就是说，我们培养人是把他培养成一个工具，现在又把它变成人力资源、人力资本，这两个都是从公平的角度。从需要来讲，把人作为人来培养，使他将来能够创造财富，这是我们在教育理念上需要变化。

2009-08-30 11:48:57
侯永志:
中央的教育方针是很全面的，但是我们在落实中是有一些问题的，在这里我有一个建议，在功能产出方面增加关于培养出的学生的价值观，最后的结果是什么，是不是有利于竞争力的提高，是不是有利于和谐社会的建设。在功能中讲了一些指标，但是很难定量，通过问卷也许能够问出来。比如我们现在怎么看待劳动问题，现在大家都希望做精英，那么真正的体力劳动，就是说大量普通的劳动，因为不可能每个人都处在社会的高层，当然有人在中下层。另外我们到底培养什么样的人才。另外我们怎么看待，如果说及时得到很多财物，这对这个社会有什么贡献，这是我们研究发展问题经常要考虑的问题。我看到三字经还在中央电视台在播，这是在功能产出方面的建议。我们不应该是从各种各样的物质指标来看。

第二个建议，我们的教育规模效应怎么更好的体现出来。比如上海和青海相比，用人均的东西来比，可能青海反而有竞争力，但是人才的聚集、劳动力的聚集没有上海多。这里又涉及到可比和不可比的问题，我们应该考虑教育竞争力，它的指标体系是不是一致的。

第三个建议，一个是应该有总的概念，比如可以强调以人为本的教育战略，可实施战略。还要有教育开放战略，怎么样与国外合作。

谢谢。

2009-08-30 11:52:47
裴长洪:
由于时间关系，我们不能再继续发言，最后请宁波市教育局局长黄士力先生致答谢辞，大家欢迎！

2009-08-30 11:56:05
黄士力:
各位领导、各位专家以及今天与会的各位嘉宾，作为主办方之一，我代表宁波市教育局首先要说的是衷心感谢，感谢各位专家和领导对我们这个课题，对我们宁波教育事业的关心和虚心的指导。接下来我想说三个方面的意思。

第一，我们正在一个非常美好的时期，首先是秋季，收获的季节，我们的课题在这个季节收获，尽管还不成熟，还需要进一步完善。其次，感谢建国60周年之际，也算是我们回顾宁波教育事业60年的发展，以及展望今后的发展。听到了大家对我们的希望，所以非常感激。

在这样一个神圣的地方，因为中国社会科学院是学术的殿堂，在这里能够举行成果首发和专家咨询是意义重大。当然对我们来讲，关键是这次会议的意义巨大。刚才大家发表了许许多多的高见，使我们获益匪浅。我可以这么说，我今天是来学习的，我们今天是非常满足的，尽管我长期从事宁波教育工作，但是局限性很大，站的层次不高。大家这样一说，我们的认识和思路就打开了，认识提高了，回去以后一定会更好的对宁波教育有所推动。

2009-08-30 11:56:25
黄士力:
第二，我们为什么会提出这样一个课题研究。为什么会找倪博士开展这项研究，绝不是为了说宁波教育这个好，那个好，得出的结论就是好，是实实在在地想知道当前教育的竞争力是由哪些因素构成的，其中各个因素的权重到底是怎样的，是想了解到宁波教育的现状，独立的看宁波教育怎么样，然后摆到更大的空间来进行比较，好在哪里，弱在何方，今后我们发展的历史方略就会更加清楚。

我是两年前担任局长的，认识非常有限，历任局长留给我的财富非常丰富，我如果做了守财奴，财富可能就不翼而飞。因此惟有不断推进，而我们的市长，特别是直接分管我的市长找我谈话的时候非常语重心长，家底非常丰厚、财富比较殷实，你要更加的努力，一定要找到和宁波经济社会发展相称的教育发展的路径。经过几年以后能够在原有基础上推进。我们就在思考这个问题，我们班子慎重地讨论几次，觉得可能要比较研究一下。那么找谁？很自然的就想到了倪博士，因为我没有想法，没有能力，我们找到了倪博士，有幸的是得到了倪博士的鼎力支持。说实在的，我们仰慕他，他也非常忙，在我们寻找他合作的时候，他讲有许多地方找他，忙不过来，我们几次和他讲我们的愿望和想法，感谢他，感谢他的团队，感谢中国社科院财贸所裴所长对我们的支持，在百忙当中接受了我们的邀请，于是就开展了这样的研究。我们感觉依赖专家、依赖专业团队，有效的提升自己的认识和水平。

第三，这项研究还是初步的，当然研究的团队水平是很高的。就像成市长说的，我们这个麻雀并不太好，我们还要大大提升。我们市长已经说了，深化要从广度上，也就是说这次专家发表的意见，我们和倪博士坐下来以后再研究，在明年的研究中进一步提高改善。对于我来讲，作为一个基层教育部门的工作同志，主要是在指导实践上，要运用成果，研究成果不是数字，对我来说主要是应用。

最后，再次表示感谢，真诚邀请各位领导、专家，以及今天来的媒体朋友到宁波来看看我们的教育，给我们予指导。我们希望今后在宁波举行教育竞争力成果发布的时候，大家也都能过来，给我们捧捧场，指教指教。谢谢大家！

2009-08-30 11:58:45
裴长洪:
最后预祝城市竞争力研究课题和宁波市教育局各方面的合作取得新的成果。今天的研究成果首发式和城市教育竞争力的研讨会到此结束，谢谢大家的共同参与！

2009-08-30 12:02:34

图片内容：

《中国城市教育竞争力比较》成果首发暨研讨会

中国社会科学院财贸所所长裴长洪

宁波市人民政府副市长成岳冲先生讲话

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社长谢寿光宣布成果出版首发

赠送样书

中国社会科学院财政与贸易经济研究所倪鹏飞博士做主题报告

中国教育学会常务副会长谈松华发表学术演讲

教育部规划建设司副司长陈峰发表学术演讲

中国社会科学院人事局副局长潘晨光发表学术演讲

上海市教委副主任、上海市教科院院长张民选发表学术演讲

北京师范大学管理学院执行院长唐任伍发表学术演讲

北京师范大学教育学院教授靳希斌发表学术演讲

北京理工大学21世纪教育研究院院长杨东平发表学术演讲

浙江省教科院院长方展画发表学术演讲

教育部教育发展研究中心主任张力发表学术演讲

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区域发展部副部长侯永志发表学术演讲

宁波市教育局局长黄士力先生致答谢辞

发布会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