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视记者:
有数据表明，近年来，我国民间投资增速有所回落，主要的原因是什么？此外，有外界质疑我国营商环境出了问题，您如何看待？谢谢。
马建堂:
相对于2014年之前的民间投资增速接近20%的速度而言，这一两年的民间投资增速有所下降，民间投资增速回落的原因是多方面的，与我们经济整体的增速换挡有关系，宏观经济政策增速换挡，作为GDP有效组成部分和拉动经济重要马车的投资，当然也要增速换挡。与我们某些行业特别是传统的重化工业产能过剩有关系，因为我们有些行业产能严重过剩，相对新增产能的需求不那么旺盛。还与一部分民营企业的创新能力不足也有关系。朋友们不知道有没有研究一下，有的省份民间投资数据高于整体水平，比如浙江省的民间投资增速，1-8月份增长14.4%，整个投资增长9.5%，民企的增速超过了整个投资增速。为什么？相当一部分民营企业创新能力比较强，因为创新能力比较强，市场份额比较大，产生的投资需求也比较旺盛。
当然，也与我们整个营商环境需要进一步改善有关系。
应该说，这几年来，党和政府出台了大量的改善营商环境的举措，取得了明显的效果。大家可能都清楚，比如进一步加大简政放权的力度，让企业容易办企业，让企业容易搞投资，“简政放权、放管结合、优化服务”深入人心。在我们国家办企业和投资报件的手续简单了，时间减少了。
第二个方面，减税减负。去年、今年全面推开营改增，去年一年为企业减少税负5700多亿。今年党中央、国务院又出台了一系列为企业减税减负的政策，如果落实得好，全年可减1万亿。另外，我想有一个特别重要的方面，对民营经济的依法保护在加强。我想在这儿用一点时间介绍一个重要的中央的文件，2016年11月党中央、国务院印发了《关于完善产权保护制度依法保护产权的意见》，这个文件里面很多重要的决定极为重要，挑几句给大家回顾一下。“保护产权是坚持社会主义基本经济制度的必然要求。公有制经济财产权不可侵犯，非公有制经济财产权同样不可侵犯。废除对非公有制经济各种形式的不合理规定，消除各种隐性壁垒。坚持有错必究，抓紧甄别纠正一批社会反映强烈的产权纠纷申诉案件。严格遵循法不溯及既往、罪刑法定、在新旧法之间从旧兼从轻等原则，以发展眼光客观看待和依法妥善处理改革开放以来各类企业特别是民营企业经营过程中存在的不规范问题”。我就不多和同志们一起学习了。
党中央、国务院这个文件，对于推动法治的健全，从法律上保护民营企业的产权起到了重大的作用。所以，简单的说，我们进一步放宽市场准入、进一步减税减负、进一步加强企业的财产权保护等，中国的营商环境在明显的改善，改善到什么程度？世界银行有一个营商环境评价，对中国的评价从2013到2016年中国的营商环境评价位次提高了18名。当然，营商环境的改善只有逗号，没有句号，要久久为功。
经济日报记者:
东北的发展问题一直以来备受关注，我们注意到马院长的团队到吉林去作了调研，今年上半年吉林、辽宁、甘肃投资增速在全国垫底，根据您的调研，我们想知道，一句说法，“投资不过山海关”背后的根本症结在哪里？谢谢。
马建堂:
大家非常关注东北的改革和发展。中国新民主主义革命以来，东北地区对中国的革命、中国的建设、中国的改革、中国的发展作了很大的贡献。我们年纪大一点的人都知道，当年很多东西都是东北产的。但是也确实由于各种各样的原因，包括计划体制可能因素更浓郁一些，国有企业数量更多一些，国有企业的包袱更重一些，也包括一些其他方面的原因。东北经济从整体上来说，这几年经济发展碰到了一些困难，个别省份投资增速比较低，甚至出现了负增长。
出现这种情况，大的原因和我刚才讲的民间投资增速有所放缓，总体上是一致的，是相同的，无非是存在的那些问题在东北的一些地区表现得更为突出。我相信只要我们坚定不移的贯彻落实党中央、国务院关于再一次振兴东北的方针政策，东北上亿人民，自力更生、奋发图强，深化改革、提振信心，上下同心，再打一场东北振兴的“辽沈战役”，东北的经济一定会克服困难，再创新的业绩。我们大家一起为东北地区的发展，鼓与呼。谢谢。
国际台记者:
我们注意到，国家首批双创示范基地既有区域性的，也有高校或者大型企业的，通过评估这些不同类型的示范基地发挥了什么样的作用？谢谢。
黄荣:
我们这次第三方评估的重点就是国家双创示范基地的发展情况。正如这位记者所说，我们现在双创示范基地有三种类型，一种是区域性的，一种是高校的，还有一种是大企业的。通过这次评估，我们认为这三种类型的双创示范基地各有特点，区域性示范基地主要是重在制度创新和区域资源整合。高校双创示范基地，主要特点是发挥科技成果和智力人才方面的优势。大企业双创示范基地主要是发挥在产业链和平台方面的优势。通过评估，我们认为这三方面的特点是非常明显的，区域性示范基地可以把国家政策和当地的实际特点相结合，制定一些具体政策举措。同时，它还可以对区域的各种资源，无论是高校、企业，还是政府，或者社会其他方面资源进行有效整合。我们调研的这些区域性示范基地都在制度创新和区域资源整合上取得了很大的成效。
正如我前面所说的，高校的示范基地具有科研、项目、智力人才方面的优势。同时，还可以在大学生、研究生、博士生中开展创业教育，很多大学都设立了创业学院、创新学院。这样能够把大学的科技项目资源和人才智力资源充分发挥出来。大企业的双创示范基地，主要特点就是产业链和平台，通过产业链实现了协同创新，把大中小企业产业的上中下游进行有效整合。同时，大企业本身就是一个很好的创业创新平台。大家都知道，有很多这样的大企业，比如海尔利用平台实现了企业的创新发展。所以，我们觉得三种类型的双创示范基地各有特点，今年国务院又批准了93个第二批国家级双创示范基地，不久以后还要在上海召开双创示范基地的经验交流会。我想，这些措施都会进一步推动各种类型双创示范基地的健康发展。谢谢。
中国日报社记者:
有一个问题请问马院长。近几年来，党中央、国务院出台了很多关于促进和鼓励民间投资的政策，但是刚才看到材料上也反映出一些这些政策还不是足够解渴，请问您如何认为提高这些政策的含金量，让企业特点获得感。去年同一个时间，国务院引导大家做了第三方的督查，也是关于民间投资的政策落实，您认为今年的情况和去年相比有没有一些不同之处？谢谢。
马建堂:
确实，这些年党中央、国务院高度重视民营企业的发展、高度重视鼓励民间投资。我刚才说了，习近平总书记在去年的两会上就非公有制经济的发展强调了“两个毫不动摇、三个没有变”，李克强总理多次召开会议研究部署鼓励民间投资的政策措施。我大体算了一下，十八大以来，中央出台的鼓励民间投资的文件15、16个，最新的一个文件，是今年的9月1日，国办《关于进一步激发民间投资有效活力 促进经济持续健康发展的指导意见》。这是最新的一个文件。非公经济老36条、新36条，鼓励社会投资39条，2016年国家发改委的26条，我特别强调的2016年11月党中央、国务院关于保护产权的重要文件。这些文件应该说发挥了重要作用，没有这些文件的贯彻落实，我们对民营经济的认识就不能像这样的深化，我们对民营经济支持的力度都没有现在这样大。
但是我们在调研中确实发现，这些受调查的企业反映，有个别文件过于原则，有的文件含金量不够，有的文件不好操作。所以，提高各级政府文件的精准性、可操作性确实是一个加大政策落地、落实的一个很重要的方向，努力的方向。怎么办呢？我们在向国务院常务会议汇报的时候也报告了我们的评估想法。一是在文件的制定环节，要进一步加强调查研究，特别要听取像黄主席工商联部门的意见，特别是要认真听取民营企业家的意见。我们考虑涉及到支持民营企业、支持民间投资政策性文件，在文件出台的程序上，建议各级政府能不能会签工商联，就是说，文件的出台制定环节，一定要更加精准。
第二，文件制定完了以后宣传推介环节也很重要。我们去评估，和企业家座谈，有的企业家说，优惠政策我们不知道，所以政策制定完了以后，要家喻户晓，人人皆知，最好的办法就是利用新媒体，在政府的网站上及时挂出，各级政府都这样做了，这是文件公开的进步。同时，我感觉到更有针对性的，能不能利用手机、微信、微博、移动智能终端，主动的发送、推送相关政策信息。因为现在我们的企业名录越来越全了，企业的负责人是谁，会计是谁，这里都有，主动推送，让民营企业家第一时间知道出台什么优惠政策。
第三，落实环节。减少优惠政策落实的程序，简化操作流程，提高办事效率。
第四，监督、督查、问责，加大督查问责的力度。中央的政策必须坚决落实，落实不到位，就要问责。所以，我们相信通过在文件制定环节、在文件的宣传推介环节，在文件的落实环节，在督查问责环节，继续发力，中央的文件、各级政府的文件就一定更容易落地，民营企业家和老百姓就一定会有更多的获得感。
我们今年对民间投资进行了评估，去年我们也进行了评估，连续两年。通过这两次评估我们发现，民营企业家反映的突出问题还是大致上一致的，还是那些突出问题，山还是那个山，河还是那条河，但确实也有变化。总之，第一条，市场准入的障碍少了，最大进展的第一个方面，就是过去进去比较难的电力、石油、天然气、铁路、民航、通信、军工等七大基础性的重要领域，通过加快混改，门敞的更宽了，门槛更低了。大家知道联通，现在联通集团的控股只有36.7%，社会战略投资者35.2%，社会公众占了25.4%，其他的还有第一批、第二批都在制定混改方案。第二个例子，就是越来越多的民营资本进入了养老、医疗、教育等行当，进入这些需求非常旺盛的行当，我一直举一个例子，2014年民办医院数量占全部医院的比重不到一半，48%左右，2015年就到了52%，2016年底民办医院占全部医院的比重55%。所以，我们这次评估发现，市场准入的隐性障碍依然存在，但是门宽了，门槛低了。
再一个变化，企业的运营成本，民营企业家反映运营成本比较高，仍然是制约民营企业特别是创新比较低的民营企业发展的一个因素，但是减税降负的力度扩大了，去年营改增减轻税负5700亿，今年增值税简化合并，增值税取消了13%这个档，现在是7%、11%、17%。第三个是减半征收所得税的企业，由年营业税30万，现在提高到50万，受益面扩大了。第四个方面，国务院进一步清理政府性基金和行政事业性收费，在网上发布，现在有14个省已经取消了省级政府基金和行政性收费，所以2017年要给企业减轻1万亿，其中大部分是惠及民营企业，因为民营经济是大头。所以，尽管我们这两次评估民营企业反映的问题、集中的问题大致是一样的，但是我们评估下来，这些市场准入问题、税收负担问题，包括营商环境的问题都有所改善和改进。但是还是一句话，解决这些问题，久久为功，继续作战，继续努力，创造更好的环境。
中央人民广播电台记者:
关于双创的问题。其实这些年双创是大家热议比较多的话题，但是对于它的评价也有一些不同的声音，从这次评估来看，您认为双创有哪些具体的社会效果，应该如何评价？谢谢。
黄荣:
开场白中已经简单地把我们对双创在评估过程中的一些成效进行了介绍，对于双创怎么评价和怎么看，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看法。我们也通过这次评估，能够给大家一个结论。通过评估，我们认为，双创已经成为一种潮流，成为一个大众话题，不是阳春白雪的事情，也不是小众范围的事情，为什么这么说？我们有一些数据佐证，第一，双创备受社会关注，而在关注的重点中，对双创政策，特别是政策的落实情况是关注度最高的。我们的调查问卷中显示，98.39%的受访者表示关注或者特别关注创新创业，而对政策的关注度达到了57.01%。这个数据应该是非常高的。前面我也介绍了，我们回收有效调查问卷14349份，而且这个调查问卷覆盖了31个省区市，覆盖面是很广的，每个省区市大体上是300-450之间样本数，样本量也是非常大的，这么高的关注度也是超出了我们的想象。
第二，双创的主体更加多元，参与程度明显增强。在我们调查中，有79.51%的受访者表示，他们已经直接或者间接的方式参与了双创。从我们调查的数据分析来看，30-39岁是双创的主体力量，在这样的群体中，有12.8%的受访者参与了双创。另外，东部地区参与双创的活跃程度明显高于西部地区，有81.43%的受访者表示他们参与了双创的活动。受访者中，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对双创更加重视，占11.09%。
第三，双创对经济的推动作用是明显的，这一点大家已经形成了共识。我们的调查问卷显示，有84.69%的受访者认为，双创增强了市场活力，84.62%的受访者认为双创创造了新的经济增长点，78.32%的受访者认为双创推动了传统产业的升级，78.45%的受访者认为促进了产业结构的调整，所以，双创正在成为增加经济活力、促进产品产业创新、推动传统产业转型升级、结构调整的重要途径。
我觉得特别需要给大家介绍的是，在受访者中有80.64%认为双创带动就业，并深刻影响了社会就业和择业的观念，80.32%认为双创拓宽了社会纵向流动的渠道，体现了社会的公平，增加了社会的包容性。很多受访者都表示，双创有助于引导年轻人健康成长，双创释放出满满的正能量。这些数据虽然枯燥的，但是我想，它反映出来的事实应该能够回答社会上关注的双创到底大家对它的评价如何这样一个问题。谢谢。
马建堂:
我补充几句。怎么看待双创？我最近，正在研究世界经济和中国经济为期二三十年的经济扩张阶段的深层原因。这个理论不是我发现的，但是每一次较长时期经济的扩张快速增长，很重要的深层原因，就是科技革命转变为产业革命。我们中国这一轮的经济新动能的成长，中国经济从去年开始起回升向好，也是以互联网新技术革命为代表的新科技革命的产业化、市场化。从科技革命转化为产业革命这个深刻的、波澜壮阔的社会过程，是靠成千上万社会精英和草根阶层，在创新驱动战略的带动下，贯彻创新发展这一新发展理念，大众创业、万众创新来完成和实现的。我们回过头看历史上从第一次科技革命，出现了蒸汽机，第二次工业革命靠电力，第三次科技革命包括这一次的信息技术的革命，转变为产业革命，就是新兴主导产业群不断地扩大，形成主导产业对其他的产业改造。这个过程我们说起来容易，但是背后是成千上万的人，具体的人在那里创业，在那里创新。大众创业、万众创新，成千上万的人落实创新发展理念，实施创新驱动战略，你说怎么评价双创？我想，是不是可以从这个角度理解双创的重要性，双创搭建了科技革命转化为产业革命的平台。
中新社记者:
我想问一下马院长，您刚才提到的数据说，五省一市受访民众对民间投资支持政策表示满意的38.7%，比较满意的是28.2%，我们比较关心剩下的那33%不满意在哪里？因为第二个问题，中国企业联合会和中国企业家协会公布的中国企业500强，在国有和民营的数量上没有很大的差距，在营业收入、利润额、总资产和纳税额就有很大的差距。拿就业来说，国有企业的吸纳人口就业数达到75%，而民营只有25%，在您看来，接下来对推动民营企业做大做强是不是会有新的举措？另外，在您看来，如何推动民营企业做大做强？谢谢。
马建堂:
我们调查问卷分了几档：满意、比较满意、一般、不满意、不了解。我们给出了满意、比较满意，剩下的，包含了一般，包含了不满意，也包含了不清楚。朋友们注意到没有，我们分为两类数据，第一类是调查数据，在我们自己平台上调查问卷的数据，第二类是大数据收集到公众的意见。每一个样本、每一个企业、每一个公众，所处的位置不同，所处的行业不同，他的企业在他的发展当中碰到的问题不同，所以回答自然不一样。但是汇总在一起，结论是大部分企业、大部分公民对中央促进民间投资的政策是满意和比较满意的。当然，我们还要看到不足，仍然还有一些比重的人、一些企业家，一般不满意、不清楚，这也是努力的方向。
第二个问题，你讲的500强是中国企业联合会的500强。入驻500强的企业，不管是民营企业，还是国有企业，都是个头比较大的，特别是入选500强的国有企业，我们刚才和黄主席还谈到，包括电网公司、中石油、中石化、中海油、五大银行，这些企业资产很大，量很大，自然在收入和资产上、在人员就业上占的比重更高。因为，我们选的本身就是大个头的样本，如果我们选全部的样本，就是所有的民营企业占国民经济中的比重，不是500强的样本，是全部的样本，那么结论就变了，民营企业创造的GDP占比重60%多，民营企业吸纳的就业人员占比重80%以上，民营企业创造的税收比重占全部的比重50%以上，是不是变了，所以核心样本，选的最大的500个样本和全部样本结论不一样了。所以，我建议我们要注意这个样本。
黄荣:
我做一下补充。首先，谢谢记者关心我们民营经济的发展。大家都知道，全国工商联主要的作用和职能是要促进“两个健康”：非公有制经济的健康发展和非公有制经济人士的健康成长。刚才马院长回答大家的问题，多次提到了希望有关的政策制定要征求工商联的意见。马院长这个意见，在国务院常务会上就提过，总理也采纳了，凡是这些年和民营经济相关的政策文件，工商联都参与制定了，有些文件也是联合下发的。
记者刚才提到的中国企业500强和民营企业500强，马院长已经解释了他们之间的区别。刚才你提到的问题，在中国企业500强中，为什么国有企业解决就业占75%，民营企业占了25%，正如马院长说的，样本不一样。8月份，全国工商联在山东发布了中国民营企业500强，中国民营企业500强排第一位的是华为，去年销售额是5300多亿，5300多亿在中国企业500强排第30位，也就是说，最大的民营企业在中国500强里才排在第30位，刚才会前，我们也在讨论这个问题，央企、国有企业不断重组，规模在不断扩大，而民营企业是改革开放以来诞生的，并且随着改革开放的持续深入、也是不断发展壮大的，也就是短短不到40年的时间。
说到就业和其他的数据，马院长已经说到了，我有一组中国民营企业500强安排就业的数据。去年，中国民营企业500强的员工人数是88.17万人，同比增加了7.4%，占全国就业人口的比重1.14%。所以，我们说现在民营企业解决的就业，从总量上来说，在全国占了80%，新增就业占了90%。但是，如果对中国500强来说，因为国有企业的块头大，体量大，所以在中国企业500强中一定是国有企业解决就业的数量超过民营企业。怎么样推动民营企业做强做大，我们在山东中国民营企业500强发布上，根据我们上规模民营企业的调查，当前中国民营企业，特别是大型民营企业呈现八个特点：一是质量更好；二是结构更优；三是创新更强；四是融合更佳；五是起点更高；六是规模更大；七是贡献更多；八是步伐更快。在我们的发布报告上，这八个特点具体数据在中国民营500强发布报告上都有详细的数据，如果各位记者想了解这方面的情况，可以找全国工商联经济部联系，我们可以把这些发布报告提供给大家。
如何推进民营企业做强做大，这也是全国工商联贯彻中央、国务院的要求，一直在推动的工作。我们主要从这么几个方面去努力，因为时间关系，就不展开了。第一，要引领民营企业适应经济发展的新常态。第二，引领民营企业贯彻落实五大新发展理念。第三，引领民营企业积极参与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第四，引领民营企业认真贯彻并实施创新驱动发展战略。第五，引领民营企业积极提高管理各方面的能力和水平。
从去年的数据上来看，中国民营企业规模更大，2016年营业收入超过3000亿元的有6家企业，去年民营企业500强入门门槛120.52亿，比2015年增加了18.77亿，从这个简单的数据上来看，就可以看出民营企业在不断发展壮大的。我们相信，随着中央、国务院一系列支持民营经济发展的政策、措施不断地得到贯彻和落实，会涌现出更多的越来越强、越来越大的民营企业。谢谢。
英国金融时报记者:
每个国家都希望自己的大众可以创新创业，但是从我的看法及中国比别的特别是比别的西方发达国家政策对这个事情更积极一些，比如英国的政策稍微更被动一些，所以我想知道，国家建立双创政策的时候，主要从哪里得到启发，从哪些经济学家或者哪些国家的政策？第二，别的发展国家可以从中国的双创政策到什么，在中国落实这样的政策，在国外也可以有效吗？
马建堂:
大众创业、万众创新是我们中国亿万人民落实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创新驱动发展战略，实施创新发展新理念的产物。这些年双创在中国风起云涌，对于推动中国经济的增长，对于推动中国经济的转型升级，对于推动中国老百姓更好的获得发展的成果，对于中国社会加大垂直流动，都起到了重大的不可替代的作用。
双创是党中央、国务院推动的，但它一定是来自于人民的实践。我们国家双创很多典型，大有大的典型，比如阿里巴巴，腾讯。小有小的楷模。双创这个丰富的实践来自于老百姓的创造，本身就是人民的创造，企业家的创造，中国党和政府总结来自于人民群众的创造，总结经验、推广推动，再进一步解决双创中存在的障碍和壁垒，推动中国的双创更好的发展。我理解是这样的社会相互促进、相互激励的过程。当然，双创之所以在中国风起云涌，让国外都羡慕我们新四大发明和中国得天独厚的条件也有关系。第一，我们人多，我们市场大，我们的手机用户、微信用户动辄是几亿人的量级，还有就是党中央、国务院对新兴的东西、新兴的产品、新兴的事物、新兴的业态采取审慎监管，包容监管，看不清楚可以看一看，看清楚了再监管，同时特别重视底线思维，严密防范风险。所以，在创新驱动战略指导下，在创新发展理念下的双创是中国人民的选择，中国人民的创造。别的国家从中能学到什么，我感觉有些东西学得来，有些东西学不来，学不来是我们人口太多。我相信，华为、中兴这些企业， BAT企业，一些好的做法已经而且必将在国外得到更好的推广，中国的电子商务、互联网+取得的成绩也一定会造福于或者说一定会逐步的造福于全球的人民。我前段时间去巴基斯坦、以色列，他们很多人都用微信，所以我们真的为中国的双创而感到自豪，说明创新发展理念深入人心。谢谢。
黄荣:
我简单补充几句。最近国务院下发了一个文件，就是贯彻创新驱动发展战略，持续推进大众创业、万众创新的意见。这个文件实际就回答了这位记者刚才所提到的问题，马院长也讲了，大众创业万众创新是从贯彻落实驱动发展落实、贯彻落实创新的发展理念，更主要的是结合中国国情提出的。我们双创所取得的成果，按照世界银行和国家货币基金组织的评价，远远超出了他们的预期。为什么会这样，我们是党和政府来推动，市场机制发挥作用，国外向我们学什么，现在他们正在研究。在国务院常务会上，总理多次讲，世界银行、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的很多国家都认为中国双创是一大创造，远远超出了他们的预期，他们也看到了双创对我们国家经济社会发展起到的巨大作用，至于他们想怎么学，他们需要很好地去研究我们国家出台的一系列政策和措施。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