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动标题

• 回归十年看澳门高校教育

活动描述

• 嘉宾：澳门理工学院院长 李向玉
          时间：2009年12月14日 10:00
           简介：澳门理工学院有一个十六字发展方针和战略：“背靠祖国，立足澳门，面向世界，争创一流”。而它的掌舵人李向玉，不仅参加了澳门回归谈判、是澳门回归后理工学院第一位华人院长，同时也是澳门教育届唯一的一位全国政协委员。《中国访谈》对话澳门理工学院院长李向玉，畅谈澳门高校教育，看回归变化。

文字内容：

• 中国网:

  非常感谢您接受我们的采访。也许我们可以从澳门理工学院的校名谈起，因为大家都有一个误区，按照大陆的理解理工学院可能会偏重理科一些。

  2009-12-14 10:00:23

• 李向玉:

  是的。因为理工学院是葡萄牙人建立的，他们在1991年建立这所学院，是把葡萄牙的高等教育体制搬过来。葡萄牙的高等教育分为大学和理工学院体制，葡文就是“多技术”，译成中文变成“理工”。多技术学校，比如理工学院下设了6所学校，有十几个学系，他们认为每个学科都是一门技术。例如学一门语言是技术，学护理是技术，学公共行政也是技术，他是从这个角度，其实应该译成“多技术学院”。但是1991年翻译成理工学院，就这样延续下来。所以名称是这么来的。

  2009-12-14 10:00:50

• 中国网:

  它的名称延续下来，那么之前的葡萄牙的教育体系到现在为止传承的比较多，还是会有一些变革？

  2009-12-14 10:01:23

• 李向玉:

  应该说有一定的传承，但是变革又很多。这是随着时代的发展，理工学院一方面为了适应澳门当地经济、社会、政治各方面的发展做出了很多改革或调整。另一方面，就要跟上世界高等教育发展的形势，也发生了不少的变化。应该说理工学院有传承，但更多的是发展、创新。

  2009-12-14 10:01:46

• 中国网:

  这种变革，也就是您说的创新，具体在哪些方面？

  2009-12-14 10:02:08

• 李向玉:

  举个例子。如果说体制上基本延续了高等教育的体制，但是它的内涵有很多的变化。尤其是回归以来，我们和内地高等院校的交往、合作，无论从它的广度到深度都有很大的变化。与此同时，葡国人设立理工学院的时候，主要是和葡语国家联系比较多。现在回归了，就和内地的高等院校交流的特别频繁。

  另一方面，主要向英语国家学习，因为我们知道，英美国家、发达国家的高等教育是比较先进的，所以我们就和他们展开了交流与合作，包括大中华地区，例如香港、台湾。这是澳门理工学院从回归前仅限于是当地的一所由葡萄牙人创办的，又主要和葡萄牙合作、交往的一所地方性的高等教育机构，发展成为今天的多学科，对外交流非常广泛，国际化程度比较高的一所大学。

  2009-12-14 10:02:25

• 中国网:

  您刚才谈到和内地的大学交流、合作比较多，您觉得这边的教学结构、体系和内地有什么样的差别？

  2009-12-14 10:02:47

• 李向玉:

  我觉得差别比较多的。首先从学校的管理体制上差别是比较大的。我们首先是作为一个法人，在澳门地区理工学院是具有法人的，具有纪律、财政自主的办学的机构，这是不同于内地的。还有，我们内部的课程体系和很多欧美国家，包括葡萄牙相似，或者有很多共通点。例如学生学习一些学科，特别像会计、金融、电子商贸，这类的课程直接和他们接轨，我们的学生读完我们的课程，直接可以进入英美这些国家，葡萄牙更不用说了，去读他们的硕士，甚至中途转学也好，中间的含接起来比较顺畅，没有多少困难。

  2009-12-14 10:03:00

• 中国网:

  就是说这个学历是被承认的。

  2009-12-14 10:04:01

• 李向玉:

  学历、学分上是互认的。另外在师资的组成上，我们招老师是向整个世界招聘，不仅内地的可以来，国际上，像英美国家的老师都可以直接进入我们的学校应聘，成为我们师资的一部分。

  2009-12-14 10:04:14

• 中国网:

  我知道理工学院现在要申办成大学，这方面您能介绍一下吗？

  2009-12-14 10:04:37

• 李向玉:

  经过回归十年以来的发展，理工学院的办学总体实力有了比较大的提升。在这个基础上，我们又规划未来10年。我们在最近推出了未来10年战略发展规划，其中的首要任务就是要把理工学院办成一所不仅从名称上改为“澳门理工大学”，而实至名归的要成为一所具有实力，不仅在澳门当地，包括在周边国家和地区都成为有重要影响力的大学。这是我们的基本目标。

  2009-12-14 10:04:53

• 中国网:

  我还知道理工学院还有一个特别有名的地方，就是它的葡语教学是非常强的，而且在国内地位很特殊。之后在这方面还会有什么样的设想或者推进的地方吗？

  2009-12-14 10:05:43

• 李向玉:

  这首先得益于我们理工学院的葡萄牙语专业，中葡翻译专业历史比较悠久，有100多年的历史，所以就形成了自己办学的特色，包括师资队伍比较强，教材各方面在全中国来讲都是有特色专业的。例如北京大学开办葡萄牙语的时候，许智宏校长亲自来到这里，要求我们给予协助，我们就帮助北大开办了他们的葡语专业课程。

  现在我们在规划未来大学发展的时候，这个特色我们不仅要保持，而且应该把它更大的发展、扩大优势。因为从国家来看，和葡语国家的经贸关系，各方面的合作、发展都是蓬勃发展的，对于中葡翻译人才的需求量也是与日俱增。澳门既然有自己的特长，怎么发挥的更好，可以说理工学院在这当中是比较强的，也得到了普遍的认可。

  2009-12-14 10:05:57

• 李向玉:

  所以我们想把葡萄牙语这个专业从师资、人数上增加，办学的层次目前是学士学位课程，我们把它提升到硕士层次，接着还有可能办成博士学位。与此同时，还进一步的规划不仅和内地开设葡语的大学，像北外、上外、北京大学进一步加深合作，更要和葡萄牙语国家的大学加强师资的交往，包括共同的学术研究，使得我们的课程真正成为理工学院一个强项，从而不仅保持在澳门的优势，还能更好的为我们国家和葡语国家的交往、合作提供高质素的，他们所需要的专业的葡语人才。

  2009-12-14 10:06:22

• 中国网:

  我听说所有葡语国家孔子学院的老师都是从理工学院出去的？

  2009-12-14 10:06:35

• 李向玉:

  是的，这是我们感觉很荣幸的，得到国家汉办的认可，给我们挂牌。国家汉办的领导在今年5月专程来理工学院，给理工学院挂牌，就是派往8个葡语国家的，将来孔子学院的师资先来理工学院受训，学习葡萄牙语，这样给了我们这个荣誉，也是承认了我们葡语教学的素质。

  2009-12-14 10:06:45

• 中国网:

  这说明你们是桃李满天下。

  2009-12-14 10:06:56

• 李向玉:

  是的，我们感到很高兴。

  2009-12-14 10:07:09

• 中国网:

  另外，咱们除了这方面，是不是还有其他有特色的课程和专业？

  2009-12-14 10:07:19

• 李向玉:

  例如中英翻译专业，这些年也办的比较成功，有特色。首先得益于我们和剑桥大学考试中心的合作，得到了他们的支持，还有设在剑桥的一个英国在世界推广英语的教学机构，他们的师资很强，我们和他们共同办了澳门理工学院贝尔英语中心。这个中心现在有十几个英语的专业教师，凭借这些教师，不仅把整个澳门的英语水平提升了，还做了上海、北京、广州，甚至新疆一些英语教师的培训。

  另一方面，像全国的两个英语大赛，一个是China Daily举办的全国英语大赛，一个是CCTV举办的全国英语大赛，有的时候评判团的评委也请我们中心派师资去参加，可见我们中心的英语水平还是比较好的。

  2009-12-14 10:07:33

• 中国网:

  我之前看过您的一些专访，可能您也提到过，希望能够开设一些关于博彩行业的课程。

  2009-12-14 10:09:25

• 李向玉:

  是的。众所周知，澳门的经济支柱就是旅游博彩，它的发展也比较快，现在从收益上来说已经是拉斯维加斯收入的两倍多，也导致了整个澳门的经济这10年的快速发展，使得政府的库房也比较充裕。这样的话，这个行业容纳的劳动人口也是澳门最大的人群，有将近10万人，那么怎么提升它的竞争力，就要提升从业人员的素质。所以理工学院在这个领域办了我们的培训中心，是和美国合办的。

  经过6年多的培训，已经走出了第一段“入职培训”，基本结束了，培训了将近6万人，几乎这个行业的多数人是从我们这个中心走出来的。现在它进入到提升档次的阶段，使得从业人员，不仅仅是澳门当地人在做基层的、繁重体力劳动的工作，应该向管理人员、中级管理人员，甚至高级管理人员前进，这样就需要通过培训、教育，提高他们的学历，提升他们的文化素质，来达到这样的目标。

  2009-12-14 10:09:34

• 李向玉:

  因为目前澳门博彩行业的中层、高层大多数管理人员都来自于美国、澳大利亚和其他国家，甚至包括马来西亚、新加坡。而澳门人在这个行业我想不仅要提升自己的地位和将来的收入，使澳门整体行业更具有竞争力，从更长远的发展来讲，作为高等教育机构是责无旁贷的要为他们提升素质，来办好我们这方面的课程。所以我们在培训课程的基础上，现在发展成为四年制的学士学位课程。我想我们还会设计、发展，将来提升，把他们变为硕士，甚至是博士课程。

  而我知道，在美国，他们的博彩行业的培训、教育都已经搞的相当发达了，美国已经有这方面的博士学位了。所以我们在奋起直追，现在不仅博彩行业的收入，澳门已经是世界第一了，我们还要在人员素质、竞争力方面进一步提升，达到国际，甚至世界的最高水准。我们有这样的决心，也希望能够尽早的实现这个理想，使得澳门的经济发展有一个比较坚实的基础。而在这个基础上，我们要实现适度多元的经济发展目标。

  2009-12-14 10:09:56

• 中国网:

  您是理工学院第一位华人校长，所以我们可以想像到您当时的压力和挑战。我们非常想知道您是如何去应对这种压力的？

  2009-12-14 10:10:08

• 李向玉:

  我是1997年做了理工学院的副院长，1999年在回归前夕被任命为理工学院的院长，当时的压力很大。当时我就问我自己，因为我作为第一任华人院长，而这所学校当时的底子又比较薄，相对其他大学比较落后，各方面的情况都不是那么乐观，所以感到压力很大。我想至少要办的不比葡萄牙前任差，而且把这所学校带向何方，这是我问自己的。所以当时感到压力很大。我和我的同事们就召开了两次澳门理工学院发展方向研讨会。

  与此同时，在大家群策群力的基础上，提出理工学院的十六字发展方针和战略，叫做“背靠祖国，立足澳门，面向世界，争创一流”。“立足澳门”，因为我们是澳门的一所大学。“面向世界”，因为澳门的地理位置、历史使得我们一定要继续保持开放，面向世界，勇对世界高等教育发展的潮流。目标就是“争创一流”。后来我还解释过“背靠祖国”的含义，就是要和内地高等院校的合作，要去教育部寻求支持。

  后来我们就按照这样的方针办学，和北京大学，和内地的著名大学，像北京体育大学、北京语言文化大学、外国语大学、上海的华东师范大学、广州的体育大学，逐渐的把我们的合作和内地的开展起来。同时，也继续保持了和葡萄牙传统的、历史的联系，使得理工学院能够有今天这样一个局面，质素也有比较大的提升。

  2009-12-14 10:10:21

• 中国网:

  来你们的努力已经取得了非常丰硕的成果。

  2009-12-14 10:10:39

• 李向玉:

  我可以骄傲的、自豪的说，有了不少的成果。

  2009-12-14 10:10:49

• 中国网:

  您刚才提到和澳门的结缘非常早，据我们了解，后来您参加了中葡之间关于澳门回归的谈判。您亲身参与了这项工作，到今天澳门回归已经10年了，您今天再回头看的时候有怎样的感慨？

  2009-12-14 10:10:59

• 李向玉:

  感慨万千，回忆起来甚至很激动。因为1975年我大学毕业，刚二十出头就来学习葡萄牙语，后来又做了几年葡萄牙老师。1984年正式参与了谈判前的准备工作，为当时的中国政府，特别是外交部的谈判代表团做准备材料的工作，接着就经历整个回归的谈判，一直到1987年签署联合声明。到了1992、1993年，经过这么长的时间，因为双方签署联合声明，澳门进入回归期，后来我就选择又回到教育部门，发挥我个人的特长。

  因为我会葡语，我是长期参与中葡之间的翻译工作，我就先来到了教育局，给当时葡萄牙的教育局局长做顾问。两年以后，在1996年初就转入理工学院的翻译学校做副校长。当时还有葡萄牙总督也和我比较熟，经过这么多年谈判桌上打交道，大家都互相了解，他们知道我有葡萄牙语的特长，后来就任命我在1997年先做副院长。1999年最后一届葡萄牙总督韦奇立将军邀请我出任理工学院院长，直到今天。这就是我简单的经历。

  2009-12-14 10:18:41

• 中国网:

  你这么多年在澳门，澳门文化对您有没有一个作用或者影响？

  2009-12-14 10:18:57

• 李向玉:

  是的，对我的影响还是很大的。我在内地出生，读了小学，甚至大学，接着来到了澳门，这30多年来，我想在社会中，特别是参加了中葡之间的谈判，后来又当了理工学院的院长以来，使得我深深地受到了澳门当地文化，包括社会制度、澳门基本法制的影响。在我管理理工学院的过程中，就更注重它的公开、公正、透明、依法治校。同时，怎么样把中西两种文化融合起来也是我在努力探索，努力实践的，使得理工学院既保持它的特色，又能跟上世界的潮流，同时能够葡专兼擅，中西融通。这也是表现在理工学院方方面面的，包括治学理念。

  关键的是要把这所高等教育机构的教学、研究、它为社会服务做好，成为一所一流的大学，不仅为澳门当地的发展服务，更主要的，如果能够为祖国的发展做出一些贡献的话，那也是我们的规划和理想。同时我也想摸索一条能够治理好一所高等教育机构，尤其是培养创新人才的路，这不是光说就能做到的。有人说“知易行难”，“知”已经不容易了，“行”则更难。

  2009-12-14 10:20:28

• 李向玉:

  经过10年的探索，我认为还没有找到这样的路，还在苦苦摸索当中。但是我们知道，首先要睁开眼睛看世界，要知道世界的先进大学，像美国的哈佛、普林斯顿、耶鲁，像英国的剑桥、牛津，他们怎么样办成功的，他们怎么样培养创新人才的，他们怎么涌现出那么多诺贝尔奖获得者的。而我们国家如此的历史悠久、博大精深，这些年的改革开放取得了伟大的成就，但是我们的高等教育如何能够培养出创新的人才，甚至有一天能够领先世界的教育，这不能不是我们这些当校长的要回答的问题。

  2009-12-14 10:20:34

• 李向玉:

  怎么样培养创新人才已经有相当长的时期了，特别是国家进行着中长期的教育发展规划，我也在关注这样的事情。澳门作为一个特区，我们又有着内地大学所没有的历史情况，我们和国外交往的优势、传统，我们更有责任去摸索、尝试高等教育治学的理念或者制度的创新。如果能够为高等教育的发展提供一些经验，努力的去探索，把成功的体制摸索出来，我想这是我们的责任，也是我本人经常问我自己的。

  2009-12-14 10:21:03

• 中国网:

  您谈到了非常宏大的志向，非常长远的眼光。如果从细节来讲，回到您刚才说的澳门的文化，您觉得在您身上哪些细节能够体现这种文化对您的影响？

  2009-12-14 10:22:38

• 李向玉:

  比如我在治校当中更民主，我非常愿意倾听不仅是每个教师、每个同学，谁要见我，我再忙都会抽出时间和他们讨论问题。在学校的决策当中，我非常注意听老师们的意见，再做好决策，科学决策。这是我这么多年一直在坚持的，将来也要坚持的。特别是学术上的自由，让老师们，包括学生，让他们思想自由、表达自由、学术自由。不仅是老师，包括学生，应该是挑战权威。只有在这样一个充分让他们敢想、敢做、敢说，敢于向权威挑战所有领域的知识，才能够有一个创新的前提和土壤。我认为这是最重要的。

  我作为一个校长，我就要保障他们的自由，给他们充分表达的机会。我想学术上绝不允许打压，因为有的时候会出现不同的意见，看不惯、听不惯某些人的奇谈怪论，其实恰恰这些东西可能就是创新的萌芽。尤其是一个高等学校更是如此，要保证自由。

  2009-12-14 10:22:52

• 中国网:

  就是您曾经说过的海纳百川的胸怀。

  2009-12-14 10:23:06

• 李向玉:

  这也是我的座右铭，海纳百川，有容乃大。

  2009-12-14 10:23:20

• 中国网:

  我还有一个问题，我们知道您是澳门教育界唯一的政协委员，明年两会不远了，您在明年的两会上可能会提什么样的提案？

  2009-12-14 10:23:34

• 李向玉:

  我正在思考。因为前两届，我每年都有提案，明年是第三年了，我会有什么样的提案，我在思考这个问题。如何发展内地的高等教育这种讨论很热烈，我也很关注。怎么样把中国的高等教育搞上去？国家这些年来改革开放，经济基础相对发展很快，在这个基础上进一步发展教育，尤其是高等教育，使国家成为一个不仅是人才大国，而真正转向人才强国，使得中国可持续发展的后劲充足，我想高等教育责无旁贷。但是怎么样办成功，怎么样进行高等教育的改革，不是一句话能讲完的。

  2009-12-14 10:24:35

• 李向玉:

  我在这方面也在思考，恐怕还要立足于自己的国情，尤其是几千年的文化的传统，包括悠久的教育传统，有哪些好的，值得发扬的，同时要真正学习国际上先进的东西，在我们国家的土地上结合起来，生根发芽。这是非常重要的。

  2009-12-14 10:25:00

• 中国网:

  是什么使您三十多年植根于澳门这样一块土地，澳门的魅力到底在哪里？

  2009-12-14 10:25:10

• 李向玉:

  我觉得它小，很美。就像我们学校一样，我说理工学院经过几年的治理变得比较美了，但是还要做精，这个不容易。精就意味着它要很强大，很有实力，很有竞争力，这是要经过很多人的努力才可以。我老说小学校能够做成大舞台，就像原子弹小，但是威力大。学术机构一定要在实力上很强。

  2009-12-14 10:25:21

• 中国网:

  如果您将来不当院长，或者未来不当理工学院校长的时候，您是留在澳门，还是回内地？

  2009-12-14 10:25:38

• 李向玉:

  恐怕要两头跑，但是我的第一个愿望是回北京。中国有一句话“落叶归根”，我在北京出生，还是我魂牵梦绕的地方。现在我晚上老做梦，还是回到北京，还是小时候的那段事情。包括我的女儿，因为她不大，我送她去英国的时候，她说我现在在英国，当时在剑桥大学的校园里，她说她一闭眼还是北京，还是北京的草味更有魅力，或者更吸引她。她都有这样的想法，我想我就更有体会了。当一个人离开家乡时，尤其是我在澳门三十多年，离开北京几十年了，很多人问我你干吗还回去，我说咱们俩可能情况不同，离开太久了，就更想回去。澳门也是我的第二故乡。

  2009-12-14 10:25:45

• 中国网:

  非常感谢您今天百忙之中接受我们的采访，而且今天是休息日，谢谢您给我们时间接受这个采访。

  2009-12-14 10:25:58

• 李向玉:

  我也感到很高兴。

  2009-12-14 10:26:12

• 中国网:

  责编：崔钧洋 / 主持：黄晔华 / 文字：崔钧洋 / 摄像：杨丹/ 摄影：齐锐

  2009-12-14 14:22:40

图片内容：

• “澳门很小，但很美。就像我们学校一样”。
• “我可以骄傲的、自豪的说，学校的发展有了不少的成果”。
• “我们注重公开、公正、透明、依法治校”。
• “我的座右铭，海纳百川，有容乃大”。

视频地址：

mms://wmv.china.com.cn/dianbo/fangtan/2009/lixiangyu.wmv

图片大图：

• 

  “澳门很小，但很美。就像我们学校一样”。

  中国网 杨丹

• 

  “我可以骄傲的、自豪的说，学校的发展有了不少的成果”。

  中国网 崔钧洋

• 

  “我们注重公开、公正、透明、依法治校”。

  中国网 崔钧洋

• 

  “我的座右铭，海纳百川，有容乃大”。

  中国网 崔钧洋